您不管調任什麼職務,您的意見我們是一定虛心接受的。”李麗抓住了機會插上話,這一趟送行也不能白來啊,怎麼也得向黃安國繼續表表忠心,讓黃安國知道她的想法。
黃安國笑著點點頭,轉頭看向陳華這個當初在省委的鐵哥們,“陳華,現在是常務了,肩上責任大了,以後可要好好工作啊,可不能像在省委辦公廳那會啊。”黃安國打趣道,陳華以前在省委辦公廳時私下裡在他面前經常是一副吊兒郎當地樣子,想想就覺得可笑。
“安國,我們該走了。”高玲這時朝黃安國叫道,機場已經響起了廣播了,他們該進去了。
“好的。”黃安國應道,最後看著任強幾人,“路就在腳下,能走多遠就看你們自己地努力了。”黃安國臨走時留下了這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高部長!”
“高部長!”
田學文幾人畢恭畢敬和已經轉回身的高建強打招呼道,高建強沒有言語,只是禮貌性的點點頭,在田學文這些人面前,他的官味就比較濃了,或許本身就不是很。
“安國,在想什麼呢?”飛機上,高玲看黃安國一直沒說話,自己一個人坐的有點無聊。
“沒什麼,想一個燕京的朋友。”
“燕京的朋友?什麼朋友啊,讓你這麼惦記,不會是女的吧?”高玲好奇的問道,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吃醋。
“哈哈!”黃安國大笑不已,這女人吃醋有時就是那麼的莫名其妙,想象力都非常的豐富。
“笑什麼嘛。”被撞破了心思,高玲嬌羞不已。
“是個男的,哪有什麼女的啊,我在燕京可不認識什麼女的啊。”黃安國好笑道。
“不認識最好,不然,哼哼。”高玲示威性的揮起了小拳頭,臉上充滿了新婚少婦那種嫵媚的笑容。
“沒那麼嚴重吧,就是認識了,這次你和我一起呆在燕京,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啊。”黃安國苦笑道。
“也是,嘿嘿,這次我就是專門來看著你的。”高玲得意的笑道。
“玲兒,知道我剛剛在想什麼嘛。”黃安國認真的問道,沒有剛才那種說笑的愉快表情。
“是啊,你剛剛在想什麼啊,我正想問呢,哪個男的這麼讓你惦記?”
“這個人說起來我也不是很熟悉,就是在燕京上黨校時一起接觸過幾次,但他對我卻是十分的熱情,讓我困惑不已,前天我翻出那本記著送賀禮的人員名單,竟然現他也給我們送來賀禮了,讓我吃了一驚。”黃安國一臉的不解。
“誰啊?送賀禮的除了到場的那些人,還有誰也送了啊。”高玲對那些送禮的人都不怎麼關注,她也不知道黃安國認識了多少朋友。
“說出來你也不認識,他是京城的一個大少,趙金輝,他父親是燕京軍區的司令員。”
“燕京軍區的司令員?安國,你啥時候認識了這麼有背景的朋友啊。”高玲十分的吃驚,趙金輝是誰他不知道,但這燕京軍區的司令員有多大的分量她就知道了,她在官場上也呆了幾年,父親高建強又是長期從政,對政治上的一些東西,她也是有足夠的敏銳性的,這一個大軍區的司令員的分量恐怕不是一個普通省委書記、省長可比的,全國只有七大軍區,七個大軍區司令,這省委書記、省長卻是有幾十個,孰輕孰重,一看便知了,當然,這一個是軍隊系統,一個政府部門,或許也沒什麼可比性,政府不能插手軍隊的事務,軍隊的最高領導權也只歸屬於黨中央和中央軍委,兩缺少比較的基礎,能比較或許也只能看誰在中央的排序高,誰進入了政治局,但永遠不要忘了*老人家說過的一句話——‘槍桿子出政權’,這七大軍區的司令員雖然都只是中央委員有個別的更只是中央候補委員而已,但他們的潛在影響力卻是與他們的地位不相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