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嚴肅和規整。由於2公里外已經開始軍事封鎖,除了停泊的軍艦和運輸油輪,碼頭上只能看到清一色綠的武裝車,幾乎空無人跡。
蓮芝城的軍事設施都掌控在連相柳總督手裡,他的直升機進入軍港如入無人之境,遠遠的高空中,他已經看見了碼頭那兒的人影,三輛軍|用吉普車中圍著一輛白色的跑車,金髮的男子以悠然的姿勢靠在車門邊,那頭飄揚在風中的金燦燦的頭髮十分耀眼醒目。
連相柳等直升機降落,第一個下機,徑直朝金髮男子大步走去,他的身影威嚴肅穆,與對方的蓬勃朝氣形成鮮明對比。
斜倚著跑車的金髮男子就像迎接老朋友似的,笑嘻嘻地昂首挺胸,也向他走了幾步,臉上的笑容帶著獨特的醉人魅力:“連總督,您想邀請我,也不用這麼大的排場嘛。”
華麗麗的人,開場白也華麗麗的,連相柳對之極為厭惡地皺了下眉頭,心裡很想衝過去往那招搖過市的臉上揍一拳。
“做了別人的替代品,有必要什麼都向那個人學習麼?”身為政治家,禮尚往來是習慣,回應對方的寒暄,連相柳也立刻以社交的口吻,佯裝客氣地說。
司徒宮厚臉皮地笑笑:“我只是想快速讓大家接受我,溶入這個圈子而已。”
連相柳暗暗冷笑了一下。
司徒宮單槍匹馬,隻身站在連相柳手下人的包圍中卻若無其事,連相柳不得不佩服他的膽識。林安就跟在他身後,只要眨眼的功夫,足夠林安掏槍狙殺司徒宮一百次。
當然,在這裡直接槍殺司徒宮的話,總統那邊就不好交代了。
連相柳立在風中,長長的黑髮在腦後輕輕飄逸,透著一份瀟灑,硬朗的臉帶著不多見的笑容,一雙細細長長的銀月色眼睛含著比冬日凜冽的風更寒冷冰澈的氣息。
“我受了某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所託,想和你談一下令夫人的事。”
“那個老前輩,是諾亞港都的首富,殷老爺子吧?”
司徒宮直截了當,連相柳也不跟他繞彎子,笑了笑,眼神犀利地盯著對方:“人家畢竟也是官場馳騁了很多年的前輩,你這麼不給他面子,把他女兒送進監獄,還想吞了人家的產業,未免太黑心了吧?”
司徒宮不慌不忙地笑道:“連總督,黑心這個詞,不是應該用在你自己身上嗎?”
連相柳的眼睛眯成了細細的一條縫,目光尤為冷冽:“哦?你還想指教我一下?”
“你跟著靜王大人吃香的喝辣的,現在,不是也想翻臉拆桌麼?”
司徒宮滿面笑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有敵意,他裝模作樣的本事和某某人簡直如出一轍。
“你知道我和總統大人什麼關係?”連相柳也同樣從容不迫地回敬,彼此的微笑間,是沉默的激戰,沒有硝煙味的戰爭悄悄激化,無聲無息間廝殺得你死我活。
司徒宮接著笑道:“我想我也許知道,不過總統大人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
“哼,你很喜歡說繞口令嗎?”
“專門說給你聽的,連總督。”司徒宮背對黃昏夕陽,臉上的笑容不但俏皮,還有些陰森,“你派人搗毀了輝夜城最大的賭|場,又往我戶頭上匯入了一筆鉅款,不就是想栽贓嫁禍,讓警方懷疑我涉嫌地下賭|場嗎?”
“哼,我怎麼會知道你戶頭上是不是多了筆鉅款。”連相柳說話當即,林安躲在他身後,目光變得凌厲肅殺。
司徒宮繼續說:“你表面上和靜王大人和謀共識,私下又揹著靜王大人做了多少事呢?你在他面前乖得像條狗,轉過身去就是條見人就咬的毒蛇,連一手栽培你的靜王大人,都想一口咬死吧?”
司徒宮的語氣越來越咄咄逼人,透亮的瞳孔銳利似箭,直逼向連相柳。
連相柳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