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迷糊冒失需要被人保護的狀態根本是兩個人。
而且,收尾的時候,他還給了連相柳一個深吻,然後是情意綿綿的微笑:“我都快被嚇出心臟病了,下次還是讓我二十四小時待你身邊吧,我不想再這麼提心吊膽了。”
他總是不分場合地來點愛的告白,而且對於自己在群眾的眼皮底下吻了另一個男人這種事絲毫沒有需要避諱的覺悟。
司徒空一把摟住七戒,興嘆:“你是不是也這麼擔心我呢?”
七戒扶額:“不,完全沒有。等你有了心臟病,或許我會的。”
後來查證,這件事到是和司徒空沒有多大關係,他也的確事先不知道。那些恐怖分子的目的是劫持軍艦闖入他國的海灣,試圖引起國際糾紛,而考慮到軍艦測試演習的公開影響問題,既然此次行動在悄然無息的情況下被擺平了,這件事也就讓它默默石沉大海。
落夜,星海璀璨,風平浪靜,甲板上靜俏無人,司徒空摟著上官七戒,兩人依靠在扶欄邊上,迎著風輕聲細語,司徒空低頭吻著七戒涼涼的雪頸。
“你以為我又耍陰謀騙你上這艘軍艦,是不是心裡氣得想把我大卸八塊?”
七戒面無表情地笑了一笑:“你這個人做事什麼時候目的單純過?表面上說一套,心裡是一套,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那你現在知道我想幹什麼?”
感到腰上的臂膀一緊,七戒扭頭,剔透晶瑩的紫眸閃著光輝,凝望司徒空:“想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比方說——”他抿嘴一笑,邪媚妖嬈。揪著司徒空的衣領,一個翻身推到扶欄邊,自己主動吻了上去。
可惜,嘴還沒碰上,一串腳步聲讓上官七戒機警地推開戀人。
鴉急急忙忙奔過來,神色焦急:“看見相柳了嗎?!”
七戒搖頭,司徒空好奇道:“出什麼事了?”
鴉沮喪得五官都皺到了一塊,扶著欄杆唉聲嘆氣:“如果你們見到他,跟他說我只是想問乙軒借本書,啊啊,關鍵是他不小心被椅子絆了下,我只是下意識地扶了下,真的是下意識的……唉!”
他喋喋不休長吁短嘆之後,又朝甲板另一端奔去了。
上官七戒和司徒空面面相覷,忽然,清俊的美人兒勾起唇角,故意露出邪邪的笑容:“說起來,那個楊某人昨天好像去過你那裡……”
“咳,他只是來借本書。”司徒空順口說出了理由,結果發現這個理由驀然因為鴉某人而變得格外拙劣蹩腳,他扶額汗顏,“這是真的……”
七戒撥玩他的襯衫領子,笑笑:“西醫生說,他待到早上才走的,你幫他找書找了一晚上?”
“我們喝了幾杯,小聊了一下,他在書房睡著了,所以——”
“嗯,他對輕武器也很有研究,非常痴迷於改良武器,你下次帶他去看輕武器展覽吧。”
司徒空臉色一僵,上官七戒收斂了笑容,退出他的懷抱。
“七戒——”
“我困了,去睡覺了。”
“吃醋了啊……”
“放心,我不會像連相柳那樣,躲起來讓你到處找的。”
“……”
這個故事,就到這裡吧= =b
(完)
番外 奮戰的特種兵們——紀念曾經的彪悍三人小組
四月,東方軍司·空軍重灌甲防衛特種基地。
朱華·雷亞斯上校的辦公室正對著響午的太陽,溫暖的陽光照進這間十幾平方米的工作間,簡介乾淨的傢俱佈置,羅列在架子上的參考書目和資料夾裡滿是參差不齊的便條紙。
雷亞斯上校從中取下一個紅色資料夾,隔著辦公桌推到對面。
在房間正中央軍姿筆挺地站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