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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懷疑相柳,而且還收集了相柳私通南苑政府賣國的罪證。這樣相柳只會有兩種下場,要麼被組織殺掉,要麼以叛國罪入獄,這兩條路最後的結果都是死。”

“相柳或許是認命了,但是我卻做不到因為這樣就理解司徒空出賣相柳的行為。整個計劃司徒空是策劃者,相柳是執行者,看起來如此簡單,可是讓我認為這是相柳咎由自取,是他為以往所做的事贖罪,我辦不到。”

話語慢慢地沉重起來,鴉在一陣咬牙切齒的喘息之後,定神看向身旁皇羽門的主人。他有一點激動,而同時也在努力地壓抑著激動。

“司徒空不是沒有別的辦法,而他卻讓相柳和組織鷸蚌相爭,自己則坐在幕後等著收割果實。”

鴉在戰鬥的時候從來不衝動,正因為他的理智和冷靜才能獲得“帝王槍”的稱號。他也很少這樣生氣,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那個人推下地獄,與他同歸於盡。

他吞吐著紊亂的氣息,說:“相柳現在被組織扣留了,他曾經和組織裡的核心成員有過密切接觸,組織不會留他活口,現在只是他還有利用價值,才留著他一口氣。”

吸了一口氣,渾身的血脈都在沸騰,胸口一股熱氣漲得難受。在斟酌考量了很久之後,鴉堅定地說:“我……必須去救他。”

“哪怕是明知去了也是送死,你也還是必須去,對嗎?”一直扮演著安靜的聆聽者的皇乙軒,微微露出幾許溫柔,目光柔軟得具有撫慰心靈的作用。

眼神堅定不移的鴉在做出宣誓似的發言後,閉上眼定了定心神,而後凝神望著皇乙軒沉靜的面容,“乙軒,相柳他需要我,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不論人情還是感情,兩方面我都欠了他的,這時候如果我棄他與不顧,那不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麼。只是……”

很長時間的凝視,讓鴉有一種錯覺,覺得靜坐在面前,只要伸出手臂就能把他摟進懷裡,這樣近的距離,卻令他如此不安,好像一眨眼,皇乙軒可能就不在了。

所以他伸出了手,沒有去摟抱對方,而是用溫度很燙並帶有一些汗溼的掌心撫摸著那令人感到溫和舒心卻冰冷的沒有溫度的臉頰。

“只是乙軒……我喜歡你,”他努力地讓自己微笑起來,讓聲音聽起來溫柔而美好,“和以往那些衝動的感情不同,這一年的相處,我已經很確定,我是真的愛上你了。”

皇乙軒的臉上沒有出現什麼表情,沒有詫異或錯愕,也沒有排斥或反感,這樣沉靜平和的他讓鴉更加忐忑地深吸了一口氣:“我每次看到你都會心神不寧,怕自己做錯事惹你生氣,怕你心情不好不理會我。你只要笑一下,我就會高興得一晚上都睡不著覺,把你抱在懷裡的時候,我真的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你是想說,你現在必須回到連相柳身邊去,是嗎?”皇乙軒清朗的嗓音沉澱著經年的沉重。

鴉很彷徨地看著他:“相柳是我對不起他,在道義上,他有讓我不能割捨的地方,但是我不想撒謊或自欺欺人,我很清楚自己真正的感情。”

“以前我養母說,人總是在等待一個自己會真心去愛,不顧一切去愛的人,很多人在等待的過程中錯失各種緣分,而最後選擇一個能和自己一起過日子的人。但即使這樣,每個人心中還是會存在最初對愛的那種美好憧憬。有些人等一輩子也等不到,但有些人卻有那樣的福分,那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有一天,如果等到了那樣一個人,讓自己深深的去愛,愛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不管最終兩個人是否能在一起,能夠在大千世界人海茫茫中遇見那一個人,就是十分幸運的了。”

“而我,就是這樣一直在等一個會讓自己想用生命去愛他的人,相柳,我的確曾經喜歡過他,後來又對他有誤會,這些一直讓我很內疚。我有虧欠相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