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反射似的開始用纖柔的手指在謝焓裸露的肌膚上游走,飽滿的酥胸更是有技巧的蹭著,嘴裡還發出呢喃嬌媚的呻吟,像更像急待撫慰的邀請,只聽的人骨頭都酥了。
只是。謝焓此刻哪還有嘿咻的心情。毫不憐惜的一手甩開女人攀附上來的裸露的嬌軀,謝焓隨手撿起地上的睡衣。朝陽臺走去。
那邊的人還是沉默的一個字沒有發,直讓謝焓一顆躁動的心沉到了底。
要生要死一句話的事兒,要不要這麼一聲不吭。活活的折磨死人啊?!
“謝焓……”
不帶絲毫感情的一句話,聽在謝焓的耳朵裡卻如天籟。
這邊謝焓狗腿似地接連答了幾句,“誒,三哥,是我”“三哥,你回來了?怎麼有時間給兄弟打電話了?”“三哥您老有什麼吩咐?”
謝焓滿臉諂媚的笑,即使明知對面的人什麼也看不見,可就是心虛啊,不好好討好討好三哥,只憑自己剛剛對三哥那一句大不敬的話,掉兩層皮都不夠三哥解恨的!
“謝焓……”
電話那邊又傳來一聲,清冷的音調,不帶絲毫的情感,讓謝焓本就嘭嘭跳不停的心更加悸動不安。
“唉,三哥,您老究竟想說什麼?”
“凌音,……她們搬到哪裡去了?”嘴裡輕輕咀嚼著那刻入心骨的兩個字,殷離只覺得,只是這麼淡淡的說出她的名字,似乎就耗盡了自己所有的激情。
想她,從沒有任何時候如這一刻這般,這麼的……想要立即見到她!
擁抱她柔軟的嬌軀,親吻她白皙的面頰,看著她含羞帶怯的溼漉漉的雙眸,肆虐她嫣紅欲滴的嘴唇,嗅著她清新的髮香和清幽的體香,把她揉到自己的骨子裡,……僅僅只是這麼想想,渾身都開始控制不住的戰慄。
“誰?三哥你說誰?”
謝焓含糊不清的聽到一個人名,凌音?聽著好似這兩個字!對了,凌音,凌音,……三哥的小女朋友,搬家,三哥回來了!!!
一時間,澎湃的資訊迴歸到腦海裡,終於弄清了自家三哥這通電話的目的,謝焓卻愈發的覺得毛骨悚然,這次連手腳都顫抖的不知該往哪裡放了。
謝焓耳中聽著自家三哥似著了魔似地顧自在電話那端呢喃著這兩個字,語氣輕柔、一字一字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感情,只覺渾身都冰冷了。
他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原本以為三哥只是玩玩兒而已,連三哥唯一交代自己的一件事都沒辦成,謝焓幾乎可以預料到接下來三個月自己又要回到常年在醫院包下的高階病房,更覺得今天這是事兒沒個善了。更何況,三哥剛回來,他早在一開始就覺察出了三哥今天的精神狀況好像又回去了。謝焓顧自給自己上了一炷香。
撞到了三哥的槍口上,但願這次不要死的太慘!
不敢打斷電話那端那人的思緒,只等的殷離的情緒似乎安靜下來,謝焓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三哥,你要找……凌音?”
都這麼長時間了,難道那丫頭都沒有給三哥去電話?她究竟是搬走了還是沒搬?沒搬走還好,要真是搬走了她們幾個小姑娘在京都人生地不熟的,又能在那裡安家?
腦中思緒萬轉,謝焓一想通這其中的關節,額頭的冷汗不要錢似的嘩嘩的往下淌。肯定搬走了,不然三哥不會這時候又打電話來質問自己,這次真是在劫難逃了。
“嗯。她……搬到哪裡去了?”
呢喃的輕語,即使是再不懂情為何物的大老粗都能聽到這其中濃濃的深情,更何況謝焓這個常年混跡花叢的情場浪子、自稱智商200情商無極限的精明人。只是,謝焓寧願沒聽懂這句話。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謝焓大眼一閉牙根一咬便不要命似的把一切都交代了,“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