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眼哪裡還用的著忍。殷老三當時臉就拉下來了,強板著一張俊臉用殺人的眼神看著他幾個“好”兄弟,“噗嗤”“噗嗤”的往外放著冷氣。
好兄弟們見這位是真的惱了,也見好就收。沒得因為出口惡氣,再把自個給埋了。雖說法不責眾,可殷老三這貨就不是個能用常理揣度的,所以,為了自個小命著想,還是悠著點好。
幾個兄弟暗下里一對眼神兒,就都安生了。各自吃吃喝喝的聊上了,也沒在特意關照凌音,反倒讓殷老三這貨的臉色好上了那麼一星半點。
一頓飯吃完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的光景,哥幾個本還想留著殷老三好好溝通溝通兄弟感情,可一看這貨跟個大號忠犬一樣,她媳婦走哪兒他眼神跟哪兒。那傻透了的模樣,直看得哥幾個牙酸。
再跟殷老三這貨說要他們再留一會兒說說話,順便把晚餐一塊兒吃上,殷老三那張冷臉當場就變了色。用眼神警告了一圈,別得寸進尺啊你們!然後,果斷的抄起她媳婦柔美的小蠻腰,大步就朝門外走,臨走還惱的很,犀利的眼神兒掃一眼他幾個兄弟,一個不少的,那其中濃濃的火光,直讓留下的這幾個苦笑不已。
坑爹的殷老三,這是又把他們嫉恨上了,給他們打聲招呼,準備秋後算賬呢!
幾人的臉瞬時間也黑了,今個一天淨幹些吃力不討好的活,虧死了!
殷離驅車帶凌音離開,看著自己小媳婦愜意滿足的小模樣,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凌音此時吃飽喝足開始昏昏欲睡,她還不知道,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此刻已經在心裡下定了決心,除非以後結婚或者是他們孩子出生滿月,否則,那群二貨們別再想靠近她媳婦,看一眼都不行。
殷三哥的醋勁兒向來不是一般的大,等晚上到了凌音的別墅,這人的醋勁兒也沒消停下來。看著他小媳婦那乖乖巧巧的模樣,那柔軟依戀的眼神,不由更加痴痴纏纏的不願離開。
凌音一看他這模樣,再一想明天自己就要回學校參加班會,下午就要開赴某軍區去參加為期半月的軍訓,這期間也看不見他人;況且,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一聲不響的走了呢。凌音一想這情況,心裡頓時也酸酸的鈍鈍的疼。
因此,當天晚上當殷離眼巴巴的看著她。站在車窗外,就是不肯上車的時候,凌音心一軟牙一咬,就將那男人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殷三哥陰謀得逞,得以光明正大的留宿小媳婦的閨房。雖說被要求不準動手動腳。只能蓋著被子純聊天。但是,誰規定不動手動腳就不能動嘴了。
於是,當晚上熄了燈。只留了一盞暈黃的壁燈後,殷三哥被欲、望湮沒的雙眸終於不再遮掩,那般濃郁的欲、望濃濃的充斥在殷離幽深如淵的漆黑眸子中,那般黑湛湛的光亮,看的凌音渾身控制不住的僵硬,全身的血液卻開始不受控制的戰慄沸騰起來。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拋了出去,直到兩人裸裎相對,凌音沉浸在欲、望的深淵中不可自拔。那般熾熱的略帶薄繭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急切的愛撫著揉捏著,有點點刺痛。更多的卻是壓抑不住的快感,渾身像是觸電一般一陣激靈,那快感由脊椎直達腦海,讓她瞬間在他的身下軟成了一汪水。
那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犀利冷峻的眉眼充斥著濃濃的欲、望,平日裡稜角分明猶如古希臘的雕塑一般冷硬的面孔。染上幾許紅暈,在此刻看來,俊美的猶如裸身的阿波羅,性感的模樣讓人幾欲窒息。而他此刻卻極力壓抑著自己早已緊繃、蓄勢待發的欲、望,雙手難耐的一下下摩挲著她白皙細嫩的面板。力道在無意識中加重,他難耐的、壓抑的,一聲聲的在她耳旁深情的呢喃著,“寶……”。
凌音戰慄著,渾身顫抖的有如篩糠,那般既興奮、期待又惶恐、不安的心態,攪得她一顆心亂糟糟的,腦子裡糊里糊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