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音雖然一向潔身自愛,但是前世今生都沒有過一次戀愛,這一世生活環境優越自在,她也曾幾度和景緻簡心簡愛談論過有關“男人”這個話題,只是,也僅僅只限於談論。
雖然心中多少有些幻想,卻終究沒有找一個男朋友,享受被寵溺被呵護的溫馨甜蜜。凌音心裡也說不清是如何考慮的,只是單一的想,要是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親親抱抱,凌音就各種不淡定,各種幻滅。
至於殷離,好吧,凌音承認,殷三哥最近幾年是不是越來越沒有顧忌,越來越放得開了?
只別的就先不提,面對著殷離這幾年來越發沒有顧忌的抱抱親親,凌音卻越來越不淡定。
是她太過敏感了麼,是她想多了麼,怎麼就兩年時間沒見,三哥對她的態度沒有絲毫的冷淡,竟然還愈加的“親密”?
如果說之前還只是簡單的拉拉小手,捏捏小臉,摟摟抱抱安慰安慰,那現在的殷離對於凌音,可真是隨處都可下手,且尺度更加暴露,都已經進化到抱坐到大腿的地步了,凌音多少有些不淡定,尼瑪,這是作死的節奏麼?!
凌音心中扎著小人,各種欲哭無淚。只是,低頭看著殷離那張緊繃的俊臉,那臉上布著的滿是疲憊的神情,心裡還是難受又壓抑,甚至微微有點疼痛和憐惜?
也許每個女人心裡都有那麼一點母性。不管她是十歲,十五歲,抑或是二十五歲,三十五歲。
凌音就感覺,此刻的她,似乎前世今生的母性一下子就覺醒了一般,她伸出手,也輕輕的抱住殷離的寬闊的背。嫩白柔軟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
凌音道,“三哥,這一次堅持的時間很長,已經兩年了。再努力努力,說不定幾年之後你就可以控制住自己了。”
凌音說的是實話。這四年中,前兩年的時候,殷離幾乎每年過年的時候都要往她住的公寓跑一趟。
他過來的時候一身壓抑不住的暴戾氣息,幾次三番都要把景緻嚇跑了。但是,奇怪的很,殷離只要在凌音身邊呆上一月半月,即使什麼都不做。只是聽聽凌音談談鋼琴,或是坐在凌音身邊看看書,睡睡覺。抑或只是簡單的坐著發呆,等他回去的時候。肯定又是一身的清爽。一點都看不出他和之前那個煩躁又暴戾的人,是同一個人。
用景緻的一句話說,每次剛來到這裡的殷離,都是在戰場上屠殺了萬千生靈的劊子手,渾身的暴戾氣息壓都壓不住,他就是個殺人如麻的大將軍;但是,從這裡離開的殷離。卻是一個風度翩翩,氣質冰冷高貴,傲慢又優雅的貴公子;這兩個絕不屬於一個人。
可這兩個偏偏就屬於同一個人。
凌音看著此刻慢慢安靜下來的殷離,嗅著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和古龍水的味道。已經獨屬於成熟男人的穩重沉穩的氣息,也覺得周身既溫暖又安全。
他聽著殷離慵懶散漫的低低的“嗯”了一聲,那漫不經心的姿態,他做起來卻那般的撩人心絃。
凌音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兒不爭氣的顫了顫,心跳也在慢慢的加速。她此刻愈加覺能體會被殷離抱在懷裡的不妥。
三哥已經是個二十四歲的大男人了。他成熟穩重、英俊貴氣,他是京都萬千名門千金心中的最佳夫婿。他就像是一個發光體,即使什麼都不做,僅僅只是站在那裡,就足夠引人矚目的。
而現在。他緊緊的抱著她……
凌音有點想哭的衝動。好歹她也是個女人啊!
雖然外表很蘿莉,可她有一顆真正的御姐的心啊!
這樣被三哥緊緊的抱在懷裡,她感覺,似乎耳根子都燙起來了。
凌音顧自開著小差。
殷離又緊了緊抱著凌音的胳膊,將她往上提了提,緊緊的束縛在自己的懷抱中,心裡狂躁的感覺似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