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一趟?”鄭裕森看向秦宇,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去香港?”秦宇搖了搖頭,答道:“等這次水陸大會結束,我要在廣_州開一家符籙店,可能沒有時間去香港。”
“秦師傅要開符籙店?”鄭裕森聽到秦宇這話,眼神中閃過一道亮光,說道:“到時候秦師傅的符籙店開張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我好去給秦師傅捧場。”
鄭裕森說完,朝著自己的孫女遞了一個眼神,鄭月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秦宇,說:“秦師傅,這是我爺爺的名片,秦師傅店鋪開張的時候,務必通知我爺爺。”
這張名片很普通,就是一般的紙質,但是秦宇可絲毫不會因此小覷鄭老的身份,像那種把名氣製作的花俏的很,甚至還鍍金的,那是一些爆發戶的行為,真正的有錢人,尤其是經過了幾代經營的大家族,那名片都是很簡單的,甚至,上面就只有一個名字。
秦宇接過這名片,掃了一眼,果然,這名片上面只有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
“到時候一定通知鄭老,鄭老能去捧場,我這小店也算是蓬蓽生輝了。”秦宇將名片收進袋子裡,笑著答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鄭裕森起身站起,朝著秦宇告辭道:“時間也不早了,明日還要參加水陸法會,我也要回去沐浴焚香了,秦師傅,咱們明天再見。”
鄭裕森和鄭月祖孫兩人出了禪院,鄭裕森停下腳步,看向自己的孫女,說道:“你覺得這位秦師傅怎麼樣?”
“看不清,不過譜倒是擺譜不小。”鄭月答道。
“能擺譜那就說明有真本事。”鄭裕森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低聲道:“咱們這次來廣_州,除了舉辦水陸法會,另外也是要尋找一位符籙大師,這位秦師傅的資料你去調查一下。”
“爺爺,難道你以為他這麼年輕,可能幫我們……”鄭月聽了她爺爺的話,有些吃驚,聲音一大,卻被鄭裕森給瞪了一眼,當下壓低聲音說:“咱們找過那麼多符籙大師都沒用,他能行嗎?”
“不要小覷任何人,越是年輕,反而有時候越是需要特別對待,到底能不能,等這秦師傅符籙店開張時,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鄭裕森意味深長的對自己孫女說道。
秦宇看著鄭裕森祖孫消失後,從懷裡拿出了一顆紅色的珠子,這顆珠子是他從地宮內那位和尚的頭顱之中找到的,秦宇一直不清楚這顆珠子到底是什麼,原本是打算詢問一下智仁大師的,不過因為鄭裕森在的原因,他沒有拿出來,倒是一時錯過了機會。
“看來只有等晚上智仁大師空閒下來再問問他了。”秦宇將紅色珠子重新收回口袋內,目光朝著四周看了看,喊了聲:“小九!”
“哼唧!”一道白色的身影從禪院邊上的牆上竄了上來,秦宇一看,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估計是那邊牆上有綠藤,小九竄上來的時候給沾上的,小傢伙的腦袋上掛著一條綠藤,帶著幾片葉子,而且最搞笑的是小傢伙的脖子上也纏繞著一條,看著就充滿而來喜感,整個臉就剩一對寶石般的大眼睛還裸露在外面。
“哼……唧!”
似乎是看出了秦宇的嘲笑,小九很不高興的衝著秦宇吼了一聲,接著直接一躍朝著秦宇這邊撲來,帶起了陣陣風聲,那兩條綠藤瞬間朝著秦宇抽來。
“五行柔水符,聚!”秦宇也不慌張,右手出現一張符籙,往著身前一扣,符籙燃燒,一道透明水牆出現在他的面前,剛好將小九身上的綠藤給阻擋住,至於小九則是一爪劃破水牆,直接撲到了秦宇身上。
“小九,你這是跑藤堆內去了啊。”秦宇將小九前爪給抓住,給高高的舉起,結果,一下子就看到了小九嘴角邊上的一抹紅繩。
“小九,你吃了東西?”秦宇眉宇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