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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最鄙視的——擺著個漂亮妞在旁邊不用,唬誰啊?

可那天晚上把蘇小璐叫出來以後,還真是除了聊天什麼也沒做,甚至她走了以後我連她穿的是褲子還是裙子都想不起來。

一支紅酒,耗了三個小時,唯一記得的是蘇小璐特肯定的一句話:“亦晨念大學以後絕對沒和任何女孩子交往過,看他那沒心沒肺的模樣也絕對不象遭過什麼不堪回首的重大感情打擊。”

“幹嗎,秦朗?發現你最近對亦晨的事情很有興趣啊!該不是你們系哪個女孩子看上他了託你來幫忙吧?”蘇小璐偏著頭看我,一臉的俏皮:“亦晨很招人喜歡的,我們自己系的女孩子都還排著隊等著呢,你估計是挖不走了!”

“那是那是!”我忙不甚地點頭:“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那就怪了,難道我猜錯了?那枚他寶貝得要死的戒指該不會是他什麼爺爺奶奶傳下來的老古董吧。可我分明聽他承認,那是他戀人送他的啊?

算了算了,這些關我屁事,反正無論是不是精神分裂;我見了他總要捱上兩拳就是了,如今看來對他的態度因該避之為上。

可是最近那些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奇奇怪怪的情緒卻讓我焦躁不堪。而似乎只有在學校裡偶爾碰到程亦晨,看見他活蹦亂跳的身影或者和他逗逗嘴吵吵架,才能讓那些鬱悶得以抒解。

一時間,我光臨學校的頻率大大提高起來,整天拎了本書在籃球場,食堂,圖書館以及一切可能碰到那個臭小子的地方出沒,結果是那個小子忙著畫圖整天窩在教室裡面難得出來露個臉。光明正大去教室找他的藉口已經隨著那兩張CD落在他的手裡而告罄,想著他那種沒輕沒重的揍人手法,我捂著隱隱做疼的胃也沒膽子在再把他騙出來。

我這邊還在愁呢,老教授那邊倒樂了:“秦朗啊,是不是快畢業了終於有危機感了?以前就愛翹課,這段時間看你跑教室還挺勤的,這裡有幾篇論文先拿去寫寫吧,下星期交!”

寫論文?還是全英文的?老天啊,你一個雷劈死我吧!我苦著個臉邊看論文題目邊鬱悶,迫於老教授手中操控著我畢業與否的生殺大權,我還真只有一連好幾天都蹲在圖書館裡查那些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的英文資料。

日子正過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16和旋的三星ANYCALL鈴聲在圖書館裡面突兀地響起來了,從一大群憤怒譴責的目光中殺了出去,一個熟悉的號碼在跳動。

沈超,我的好兄弟啊,你終於感應到我的生不如死,來解救我了?好,今天晚上我什麼也不寫了,奔過去陪你喝個痛快。

電話接通,正要抒情幾句,那邊已經連珠炮般地開腔了:“秦朗你有空就趕緊過來吧,你那個姓程的小朋友醉了個一塌糊塗,我正不知道把他往哪裡扔呢。你要不要過來認屍?”

“又去喝酒了?”我一愣:“他不是正忙著趕圖嗎?蘇小璐說他們最近幾天就要交,哪裡有時間啊?”

“我怎麼知道?”沈超不耐煩的聲音:“看樣子要不行了,還哭得要死不活的,客人還以為我這裡拍言情劇呢!我給你電話是問個他家地址,你知道他住哪嗎?我直接叫個車把他弄走算了!”

“別!我就過來,你先看著點!”匆匆吼了一聲,連書包都不拿了,衝到校門口打了輛車就走,心裡的火也“騰”的上來了——這小子又發什麼瘋啊!三天兩頭就犯病一次,還哭?他媽的是吃飽了撐了?

計程車被我一路狂催的開到了沈超的酒吧時,司機的臉都快綠了,估計他自己對於能夠把桑塔那飆出法拉利的速度也頗為驚奇。我隨手把錢扔給他,三步並兩步就奔了進去。

“沈超呢?”看看吧檯的地方他不在,隨手拉了個小夥計就急問。

“老闆在辦公室呢,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