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裡，和蒼相愛相殺，而不是已經參與到，多元文明的戰局裡了。

終於，在趙成獲取的知識重量，抵達56％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打破了某個極限，他腦後映照出來的星雲輝光，在這一瞬間，猛然坍塌了，成了一個點。

再然後，趙成就看到，一種非常抽象的景象。

他看到了「斷裂」的技藝支柱。

說是斷裂，但所謂生命支柱，其實是一種形而上者的概念，正常情況下，眾生修持，無論是走低維堆積的路子也好，高維堆積的路子也罷，都並非是無中生有的，而是都在一個大的框架中。

但此刻，就趙成看到的，這大的框架，出現了缺損，少了那麼一截。

同時，趙成還隱隱之間明悟，最初的時候，是沒有生命支柱這個概念的，或者說，沒有這麼精細，是混成的一片，恰如混沌一般，所謂修行，也是混沌的。

是後續，隨著修行體系的不斷發展，眾生認知的成長，維度時空，也在不斷衍化成長，恰如混沌分出清濁，化出了天地。

修行也是如此，支柱的顯現，使得修行，也變得容易。簡而言之，同樣是建造一座百米高的建築，以土石堆積，和以鋼筋混凝土澆築，所需要的原材料數量，是不在一個等級的。

前者，最後的成品，就是一座小山，而後者，卻可以是高樓，也能是高塔。

不止如此，趙成也發現，生命支柱的框架，是類似於維度時空，底層邏輯一樣的東西，但就是這樣的一個邏輯出現了斷裂，維度時空竟然依然可以安然運轉，這是否意味著，維度時空，並非是一個精密的模型，而是擁有極大的容錯性的體系。

還是說，底層邏輯出現問題造成的後果，已經顯現，正因為已經顯現，所以反而無法察覺？！

就像，一個人，不會認為天上的太陽，天上的雲，地上的風，河裡的水，有問題，但要是一個世界，原本沒有太陽，沒有云，也沒有風…

……

不過，趙成已經來不及思考太多了，因為這個時候，他的天關已經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