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晶的死是他們內部人乾的?”
“我感覺,閆晶被人先奸後殺,只是一種偽裝。兇手為了讓人將這件事聯想到殺人劫色,從而洗脫內部人作案的嫌疑。”
尋南墨贊同,“你說的很對,殺人手法可能是兇手掩飾的一種方式。”垂目,“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少見了一個人?”
“少見了一個人?”林寒蹙眉回想,搖搖頭,“我對戲班子的結構不熟,看不出少了誰。”
“這個人不屬於戲班子。”尋南墨提醒一句。
林寒恍然大悟,“她?你覺得,是老吳有意藏起來她的?”
“我們多次提起‘閆晶’被殺的案子,老吳有所察覺,知道我們買下戲班子絕非只是用它掙錢,對我們也有提防。那個女孩兒,他有意保護,可見,他們都知道些什麼。”
林寒有些不好意思,再問一句,“一個女孩子,怎麼對另一個女孩子先jian後殺啊。難不成是老吳做的,被那個女孩兒看到了?”
“老吳有城府,如果做了這件事,又被那個女孩兒看到,怕是,那個女孩兒也會死。”
顯然,這個話題,只有林寒覺得尷尬。尋南墨,毫無情緒地說了起來。
可是,這樣一個人,這樣對待有關於xing的話題,真的好嗎?
他好像,對這些不感興趣。
林寒撥出口氣,臉頰微紅。眼睛瞥向一旁的河水。討人厭的尋南墨,真該死。
入夜,林寒迎來了最糾結的一刻。和尋南墨共處一室,睡覺的那一種。
坐在床邊,瞥尋南墨毫不避諱地換衣服,林寒糾結著要不要盯著他看,反正以後都要看的,對不對?
以前,也看過,對不對?
林寒捂著臉,整個人快要爆。炸了。
“我們是結婚時再做,還是今天。”尋南墨從皮箱裡拿出猴魁茶葉。
他在說什麼?林寒晃了晃腦袋,一定又是自己的臆想,最近,快要瘋了。
瞥一眼自顧自晃腦袋的人,尋南墨淺笑,開始沖泡茶葉。
坐在林寒一旁,斜一眼她領子略寬的碎花裙,突然一句,“脫了吧。”
直。。。。。。直白的男人。林寒兀地起身,“我出去透透氣。”
被尋南墨拽著手腕攔下,又拖回他身邊,“我說的問題,是會害羞的事嗎?比看了你的身子更讓你尷尬嗎?”
看身子是看,可是,他說的事情,是。。。。。。是要做的。
林寒不知道該怎麼告訴這個或許生活過幾個世紀的前輩,這種事情,不要徵求女孩兒的意見。尊重是一回事,可是,要女孩兒點頭說,“來吧”,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個人,明明什麼都會,臉皮也夠厚,偏偏,不瞭解女人的心思。
幸好,他還懂些那個方面的事情,不用林寒來教他,否則,害羞的林寒,是準備做一輩子chu女也不會教他的。
“不。。。。。。不要問我,說話直白的男人,行動就不能直白些嗎?”林寒想要告訴尋南墨的話,怎麼能不結巴的開口呢?
“不願意今天嗎?”尋南墨,不要再問了。
搖頭?還是點頭?
林寒討厭這個夜晚。
“我,我困了。”林寒,直接推開他的手,鑽入被子裡。
埋頭,裝睡。天塌下來,她都不要睜眼。
有些失落地看一眼容易犯困的女人,尋南墨起身,飲下一杯茶,有苦味。
“我不喜歡喝茶。”他其實想說,喝茶是為了防止你身上的‘生血’,我想要你,才選擇喝茶的。
掃興的女人,今天,很困嗎?
走出房間,尋南墨找了公共浴室去洗澡。他想,林寒就算了,身子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