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它的主人有些不善交際,對人很不禮貌,卻是個會生活的人,房內裝飾不搭,卻有品味。看著每一樣東西都有百年的歷史了。”
拍了拍她的肩膀,康宇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身後。林寒嚇得後退幾步。
“縫好了嗎?”康宇比劃了個手勢。
搖搖頭,林寒立刻幹活,忘了自己只是客人,不是傭人的身份了。
幾分鐘後,將衣服交給康宇,“縫好了,有些難看,但是可以穿。”
康宇接過襯衫,走入同在二樓的一間房,端出了一個木藤筐子到林寒面前。
“洗洗吧。”他再比劃一個洗衣服的手勢。
“什麼?”林寒覺得好笑,“我只是來參觀的,可不是來給那個討厭鬼幹活的。”斜一眼筐子裡的三四件衣服,外加兩件黑斗篷,林寒去找下樓的樓梯,這才發現,剛才可以透過窗戶的樓梯,此刻已經消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我……我剛才明明從外面進來的。”她指著樓梯消失的方向問康宇。
沒有理睬她,康宇自己拿起筐子沿著屋內的旋轉樓梯離開。
“喂。”林寒抬步追上,“你回答我,剛才我們是一起上來的。”
走到一樓,林寒驚在原地。整個一層是一個大客廳,裡面整齊的擺放著幾張紅檀木的桌椅,像是開會用的。還有碎布塊兒拼成的軟沙發,一旁是茶客桌,放著竹子編成的小巧隔熱墊。
一張大長桌擺放在臺子上,上面放了些檔案資料,呈展開的樣子。
四周是貼牆的書櫃,放了許多新舊不一的書本、報紙和雜誌。大致掃了一眼樓梯口的書櫃,裡面所放的書都與世界各地稀奇古怪的事件有關。
關門聲傳來,康宇已經從房子走出,林寒立刻跟緊。
踩著草坪路面,走近一塊兒石頭鋪成的正方形空地,旁邊放著一個橢圓形大桶,康宇將筐子放在木桶旁,拿起地面的軟皮管往桶裡放水。
“沒有洗衣機嗎?”林寒盯著他在做原始的事情。
康宇撓撓頭,繼續放水。
林寒不能理解這個‘原始社會’,她明明記得自己要買下的房子裡有洗衣機,康宇應該見過。搶下他手裡的皮管,“你去忙其它的吧,這個我做。”
推了推扭捏的人,見他終於認識到自己是客人,不是傭人的事實,林寒總算有點心裡安慰。拽來身後的木凳子,坐在木桶前,將手伸入冰涼的水中,在綠蔭環繞的夏天,格外清爽。
她笑著做這以為一輩子都不會觸碰的事情,將皮管裡的水pen到了臉上一些,實在涼快。
腳步聲傳來,行色匆匆。林寒正要抬頭,一件襯衫突然飛到了頭頂,遮住了她的視線,然後是尋南墨沉冷的聲音,“快些洗好。”
衣服上有一股奇怪的腥味兒,彷彿是魚的一種。
林寒從腦袋上拽下來衣服,氣惱地看向裸。著上身的人,他此刻正從牆外那個剛才消失的樓梯上行走。
驚愕起身,林寒以為是錯覺,這一切都太不正常,她立刻聞了聞自己的衣服。
有花香。難道是花香擾亂了意識?
她慢慢坐下,將衣服快些洗完,曬在了院角處,康宇為她搭好的晾衣繩上。轉身去看小樓,一個披著黑斗篷的人本還在樓梯上看她,見她投來目光,那人轉身進了屋子。
林寒立刻拽了拽裙邊,該死,穿的裙子太短了。她低著頭朝小樓跑去,摸了摸沒有消失的樓梯,小心地踩了上去。
透過垂地的木窗,再次走近二樓客廳,是第一次進來時的通道。林寒恍惚,剛才樓梯是怎麼消失的?
黑斗篷坐在有軟靠墊的單人沙發上,接過康宇遞來的咖啡,手裡翻看著彩色紙業的書本,像是一副圖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