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在懷裡,就寢。
不知為何,我有種錯覺,我感覺我和他是馬戲團裡野獸和馴獸師的角色。我在外裝作溫順可人,其乃野獸本性,而馴獸師其實什麼都知道!
Chapter。4
短暫的相逢後,是長久的離別。星期天的下午就是我和姜彥喬分道揚鑣的日子。按照平時的作風,一貫是他先離開,我再尾隨其後。然而,今天似乎有變數,在星期天的早晨,我還沉醉於姜彥喬的懷抱之時,一向啞巴的手機忽然響起。我裝死不想起床,想繼續窩在溫柔鄉里,偏偏姜彥喬毫不留戀地把我安放到旁邊,幫我把手機拿了過來,對我說:“是你接呢?還是要我接?”
如果是他接了,我想我可以沒活路,直接跳黃河,而且還洗不清。一大早上,我的電話被一個男人接了,那多讓人浮想聯翩?我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我趕緊坐起來,接過姜彥喬手裡的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我就知道,能這麼不識大體一大早擾人清夢的除了廖琳還有誰?我極不情願地接了電話,我還未開口說話,廖琳立即機關槍一樣放子彈,充分地表達出她的著急,“恩兮啊,趕緊回學校!速度,馬上!”
“怎麼了?”但是對於深深瞭解廖琳的我來說,她著急的事兒永遠不是事。
“你趕緊回來,林笑笑心臟病復發了。”
在我的記憶裡,林笑笑經常活蹦亂跳,吃嘛嘛香,未有心臟病跡象。對於廖琳這句話我表示了深深的懷疑。我打算語重心長與她說一番關於朋友之間不能撒謊的教誨,未料廖琳因我遲遲不回答她,直接下狠話,“是不是朋友?是朋友立即給我過來。一個小時不過來,我和林笑笑要跟你斷絕關係。”
我當即結舌。事態有這麼嚴重到斷絕關係這種程度嗎?後來想想,廖琳這人重情重義,對朋友都是好得沒話說,很看重友情。能有什麼事超過友情?想必除了她的重色輕友。她可以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也可以為了美少年插朋友兩刀。她的諸多事蹟,我想我十隻手指外加腳趾都數不過來。
“郝恩兮,你就大發慈悲的過來吧,這裡沒你真不行。”知我者,還是廖琳是也。
我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雖然我知道叫我過去,準與她那“重色”有關。我這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極其勉強地答應下來。
可當我掛完電話,我就後悔了。只見姜彥喬從浴室出來,鬆垮的開襟睡衣,露出他性感的胸膛,挺拔的身姿屹立在我面前時,我真想撞牆。
我怎麼捨得拋下這等美色去會朋友!我也是重色輕友的人啊!
姜彥喬見我情緒一頓失落,奇怪地看我,“不是朋友急昭你回去嗎?怎麼還傻愣愣坐在床上?”
我多麼想告訴姜彥喬,只消你一個挽留的眼神,我立馬去插廖琳兩刀,回到你身邊。奈何,我這賢淑的男人,還識大體地幫我做早餐,還勸誡讓我動作快點,別讓人等著急了。
我只好眼巴巴凝望著眼前的美色,即使嘴裡叼著麵包,我也要用飢渴的眸子將他凝望。姜彥喬說:“這個星期沒什麼案子要忙,我晚上有時間。”
他說的輕描淡寫,對我而言,卻是興奮劑,我立即拋開心中的小烏雲,瞬間化為大晴天,笑臉盈盈地說:“那我晚上給你打電話。”
“嗯,好。”
我當時見姜彥喬低垂眼眸,那長長的睫毛一撲一撲,直接扇動了壓抑我佔有慾的那顆大石,我吞了吞口水,給自己打氣,霍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喚了姜彥喬一聲,“彥喬。”
他慣例抬起頭。在那剎那,我俯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看都不敢看他,直接抓起包包,直接穿鞋出門,末了,扔給他一句話,“晚上給你打電話。”
出門以後,我又為自己的魯莽懊惱不已,也不知姜彥喬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