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洗衣服,他找上門來羞辱人。
白薇薇聽出來了高峰儀那層意思,也覺得委屈,轉過頭來對著潘書峰怒道:“潘總,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幫你洗衣服,你倒跑過來攪得我家裡不得安寧。”
潘書峰很無辜的頹唐下腦袋:“薇薇,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家裡家庭關係這麼脆弱,真是不好意思。”
脆弱?
別說白薇薇,就連高峰儀都惱怒了。
他們什麼時候脆弱了?
連丈母孃下避孕藥倆人都沒分開,他懂什麼叫脆弱?
“潘先生,你想太多了。”
高峰儀別開頭去,深吸一口氣又轉過來:“你還年輕,不懂婚姻,不然不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來,你還是適合你的生意場上那套經,回去好好唸吧。”
潘書峰滿不在乎的攤手:“到底是比不上高先生你年長老成,飽經滄桑,對人對事有一套。”
他滿口都譏諷他比白薇薇大七歲。
可是這個年代,區區七歲算得了什麼?
高峰儀毫不否認他正是因為比白薇薇大了七歲,所以與她的關係處得格外妥帖,對她忍讓有加。
換成同齡的小夥子,十有**天天在吵架。
“你算是說對了,我就是比她大了七歲,所以我們的關係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雖然她年輕,眼光不好,一不小心找錯了工作上了別人的圈套,但是不管怎樣我隨時在她後面保護她,她可以回到家庭裡來,重新做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倒是你,潘先生,你父母有沒有教教你好好做人!”
高峰儀不喜歡不會做人的年輕人。
女人也就罷了,男人在這世上不會做人怎麼混?
“我父母早已經去世了,很久以前。”
潘書峰低聲幽幽道。
白薇薇看他那憂傷的模樣,於心不忍,撞了高峰儀一下,出來打圓場:“真不好意思,不小心觸及到你的傷心事了,潘總,這天也不早了,待會兒就該黑了,你眼睛視力不是不好麼?開車有點危險,你還是先回去吧?”
她說完扯上高峰儀就要送他出門。
潘書峰轉身的瞬間,高峰儀將那條毛線披肩大圍巾從他手臂裡抽出來:“多謝奉還。”
聞著她的味道?
真是變態!
同樣是男人,他怎會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聞著她的味道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春夢。
很多男人之所以有女性用品收集癖好就是為了偷那些玩意兒回來進行幻想和夢境。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被人在夢裡褻瀆,他還是不可自抑的惱怒。
這該死的男人!
**
一直把潘書峰送上門,看著他的車離開,白薇薇和高峰儀才往回走。
剛才出來的時候,有護士很使眼色的進去看護兒子去了,他們沒啥可擔心的。
軍嫂一個人帶著孩子來看病,和拖著是參謀長的丈夫一起帶孩子來看病,效果果然是不同的。
走在路上,白薇薇心裡七上八下的,只好把之前跟潘書峰發生的一切和盤托出,期待高峰儀不要太往心裡去。
可是不往心裡去?
怎麼可能。
她自己都能無限聯想高峰儀和蘇茉莉之間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一切,更何況她跟一個有錢有樣貌又對她展開這麼猛烈攻勢的年輕男人。
對,他最重要的就是年輕。
才二十四歲。
高峰儀忽然間感嘆了一句,歲月不饒人。
他怎麼這麼快就老了,這麼快就過了三十歲。
偏偏白薇薇連二十五歲都沒有,她才二十四歲。
“薇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