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間走動。
朱北辰警覺的回頭朝著雜草間尋去,他放緩著自己的腳步,摒著呼吸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在極暗的環境下,對於雙方的視力都是一種考驗,任何響動都只會過早的暴露自己。
一個飄忽的身影迅速的從朱北辰的後側襲來,在朱北辰還將注意力集中在雜草叢中的時候。
那人就已經衝到了他的身後,一雙觸感枯瘦的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將他往遠處拖去。未及拖動幾米的距離,朱北辰從初時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憋著勁使命用肘部大力向身後那人擊打過去。
肘間結結實實地打中了後方那人的肋骨,沉悶的聲響伴隨著那人痛苦的低吟,他鬆開了捂著朱北辰嘴巴的手,朝後方退了幾步。
朱北辰這段時間的身體反應能力越加靈敏,出手的力道也非常大。
“別打,是我,是我,你個天殺的,下手這麼重,骨頭都快被你打裂了。”身後那人嗷嗷叫著,疼痛不已。
順著手肘的擊出,朱北辰瞬間回過頭來。待看清身前這人的長相,以及那極度讓自己反感的聲音後,他發狂了。
“是你,老雜毛。”
“可不就是我麼。”那人身子還在剛才的痛疼引起的顫慄中未緩過來,趕緊解釋道,生怕朱北辰又來那麼一記狠招。
“你還有臉來,把錢還我。”
這一聲是直接撕心裂肺般吼出來的,強烈的憤慨衝動下,朱北辰的面目都變得異乎尋常的猙獰起來。他僵直著身體,作勢一衝,獅子搏兔般的朝著眼前人撲過去。這人正是那夜飛快遁走的入定。
入定的反應何其迅捷,一看朱北辰的表情不對,再繼續呆站在那,非得被他活活撕裂不可。趕緊蜷縮著半個身子,降低重心,飛快的朝著後方跑去。
一直隱藏在朱北辰體內神秘的灼熱氣體也隨著他心性的躁動起伏瞬時騰起,沿著周身的脈絡灌向四肢,失去理智的朱北辰狂性大發下,奔跑的速度如同一隻加速的獵豹,眼神中冒著兇光。
“你聽我解釋,別再追了。”兩人就這樣一追一趕地在荒山間奔跑。
“解釋個屁,我今天逮到你,不活活扒了你的皮。”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從那些記者手裡得來的錢,本是欲作學費和生活用的,全被這猥瑣的老道扒了個精光,火氣就不打一處來,死死地咬著入定追著不放。乾枯的枝頭上的尖刺刺破了自己的衣服也未停歇。
“我快沒氣了,再追出人命了。”入定氣息奄奄的告饒。
再回頭,眼見朱北辰那疾馳而來的勢頭,知道今天自己是跑不掉了,“等等,我來只是想告訴你,小心那個丫頭,千萬要小心她。”入定喘著粗氣。
就在這時,漆黑的夜色中竄出了第三個人。
一道黑影瞬間掐入攔在了入定與朱北辰中間,未待兩人反應過來,那人閃電般地掃出一腿,朝向朱北辰的頭部踢去,昏暗的環境中只看見那人腿部掃過留下的殘影,瞬息間穩當地踢中了朱北辰的腦袋。
這一腿的力道大得出奇,朱北辰也是僅僅來得及做出反應,用手臂護住了頭部,卻也被那股勁道震得手臂都感覺要斷了,大腦更是一陣眩暈。被一掃之下,直接倒地。那人恐怖的身手,怕是這一身功夫更在張教官之上。一腳之下已經讓自己癱軟地如同一灘爛泥一樣再也爬不起來。
那人穿著一套黑色的服裝,頭部套著一張面孔猙獰的面具,掃出那一腿後也不再理會朱北辰的反應,反身又朝著入定追去。這人對自己及其的自信,早已經算計好了一出手便直接打得朱北辰失去還手的能力,而他的目標看起來是入定。
乘著黑衣人出現的間隙,入定早已乘機又跑開了10多米。這人跑路的本事非比尋常。
張初循著聲響及時趕來,就在朱北辰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