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呢,不願意何苦作踐自己?”楊宗保毫無頭緒的說了句話。
“別啊別,大家自己人,何苦呢?”狗子急的跳腳。
“別拿兄弟的說事。這事就是你惹出來的。家裡是短你的錢了?何必跟著做這種事。”楊宗保氣不打一處來。看樣子今天是沒辦法善了了。市委秘書長的兒子怎麼啦?先打殘了你再說。
一時間包廂的氣氛凝重。秦守看樣子也是個欺善怕惡的主,自己不敢動真格的。
“這都是怎麼啦?”
從門外走進一人,五官化妝畫得非常的視覺系,頭髮用髮膠固定成雞冠頂在頭上,小馬甲,皮褲,露出小蠻腰,腳踩10公分的高跟鞋。
“婠婠,你怎麼來了。”秦守顯得相當的高興,立刻把楊宗保拋到腦後,圍在進來的女人身邊。
“滾,你在我這裡鬧事?膽肥了?”叫婠婠的女孩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了秦守的臉上。
“你,什麼你。再叫一聲,我打死你。”
楊宗保把手上的半截酒瓶,好好的擺在了茶几上。沒有理會旁人,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還碰到給自己帶路的小姐。楊宗保對她笑笑,下了電梯。
走出建國大酒店的時候,楊宗保才舒了一口憋在心中的悶氣。
又回來了,不知道這次自己為什麼要回來。狗子看樣子是不能再聯絡了,這座城市真的對於自己來說是一窮二白了。
“寶哥哥。”
就在楊宗保要抬腳過馬路的時候,身後怯生生的有人叫了一聲。
“……”楊宗保轉身一看,那是酒店裡的視覺女。
“寶哥哥,真的是你,你回來了?”視覺女上來抓住楊宗保的袖子不捨得放開。
“你的頭髮太難看了。”楊宗保差點被視覺女髮膠固定的頭髮給蟄死。
“對不起。”視覺女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盛氣凌人,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剛學步的雛鳥。
“妝也不好看。”楊宗保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自覺,繼續批評:“衣服太短了,露的太多。皮衣少穿不透氣……”
視覺女就這樣站在馬路的十字路口上,任由一個男人對她品頭論足,仍然一臉幸福。索性是下半夜,否則會被廣大的熱切的婆婆媽媽給圍觀的
“記住了嗎?”楊宗保最後總結。
“記住了。”
“那我走了。”
“那我去哪裡找寶哥哥?”
“你都能找到這裡來,還不能找到我。回了。”楊宗保帥氣的揹著身揮手再見。
被留下來的視覺女不僅不覺得遠去的男人不紳士,反而像是獲得了恩賜般摸著被楊宗保碰過的額頭:“寶哥哥,你終於回來了呢。”
楊宗保回到出租房已經是早上5點了,再過一個小時就得去上班了。又是沒有睡好的,一天,到目前為止昨天的中飯和晚飯都沒吃呢。泡了包泡麵,煮了個雞蛋當獎勵。盤腿坐在床上看起了斯坦福大學的課本。
一看就能沉浸進去。雖然楊宗保乾的是麻醉,但是內心裡還是比較喜歡心胸外科。
早上6點,準時出門,現在醫院附近給主任買了兩個包子。6點30換衣服進辦公室。然後開啟主任的辦公室門,準備把包子送進去。
但是沒想到一進去,主任竟然坐在裡面。
“來了?”主任坐在電腦前頭也不抬的問。
“嗯。”楊宗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知道這是誰的卷子嗎?”主任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疊試卷。
“不知道。”楊宗保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卷子。
“這是你們考進醫院的卷子。知道自己多少分嗎?”主任好笑的看著眼前還在裝的楊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