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

這一覺楊宗保睡得很好。楊鳳凰並沒有叫醒楊宗保，而是不停地在這個座頭市的幹道來回的兜圈圈，直到楊宗保睡飽新來：“還沒到？”

“……”楊鳳凰終於把車子停到了錢江邊，鬆開方向盤，沉默。

“……”既然楊鳳凰沉默，楊宗保也沒什麼話說，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

錢江邊經常晚上都會停很多車輛，所以楊鳳凰的車不會顯得很孤單……

就在楊宗保胡思亂想的時候，楊鳳凰終於開口了：“做吧。”

“什麼？”楊宗保沒有聽清楚，追問了句。

“我說做吧。”

“做什麼？”

還沒等楊宗保說完，身上就被楊鳳凰騎上了。跑車狹小的空間讓楊鳳凰不能直起腰板，只能用雙手伏在楊宗保的胸口，拉開距離：“你說做什麼？”

“你喜歡我？”兩人對視了很久，楊宗保才開口。

“你不是廢話嗎？”楊鳳凰不滿意。

“從什麼時候開始？”

“什麼時候？”楊鳳凰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咬牙切齒的說：“從你把我扔雪地開始。”

楊鳳凰說完洩憤一樣，一口咬住咬住楊宗保的嘴巴。

楊宗保奮力推開身上已經喪失理智的女人，聲音沙啞的說：“你是認真的？”

“我認真的不能再認真了。”楊鳳凰說完嘴巴又湊了上去。

“楊碩呢？”

這名字讓楊鳳凰愣了下，但是馬上笑開了：“你還不清楚？”

“清楚。”楊宗保嗷的撲了上去。男女位置變換了下。楊宗保在上面，楊鳳凰在下面。有著前面幾次不是很好的接吻經驗，這一次楊宗保先是試探性的輕輕觸碰了下楊鳳凰的嘴唇。果然楊鳳凰張口就咬。還好楊宗保閃得快，都能聽到楊鳳凰牙齒咬合的聲音。那要是被咬上，估計今天也得見血了。

“你……”儘管如此，楊宗保還是再一次吻了下去。楊鳳凰也嘗試著控制自己的反射。

嘴唇觸碰，肢體的接觸，衣服褪去了一半，楊鳳凰突然問：“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你以後只會有我一個男人嘛？”楊宗保也認真的問。

“以前，現在，今後，你都是唯一的。”楊鳳凰直視楊宗保的眼睛：“我會是你的唯一女人嗎？”

楊宗保突然從楊鳳凰的身上翻下來，說：“回去吧。”

“你是？”楊鳳凰儘管語氣平靜但是可以從劇烈起伏的胸廓看出來她的情緒很激烈。

“我是你的男人，我就會對你很好。”楊宗保慢慢的扣上自己的扣子。但是楊鳳凰卻在解釦子。楊宗保扣一個，楊鳳凰解一個，楊宗保從上面扣，楊鳳凰從下面解。

“鳳凰……”楊宗保無語，只能嘆氣。

“我不管。既然我喜歡上你了，你就得對我負責。”楊鳳凰少見的耍著無賴。

“鳳凰……”楊宗保一把抓住楊鳳凰勞作的雙手說：“我也是個男人。”

“你是男人嘛？”楊鳳凰無辜的眨眨眼睛。

“你自找的。”楊宗保再也受不了著妖精般的女人，撲了上去。

被撲倒之時，楊鳳凰還不忘叫囂著：“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

楊宗保當然不會給她機會，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第一次，誰在上誰在下決定了以後地位問題。

楊鳳凰的身體，楊宗保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這樣近距離的看還是被驚豔到了。青花瓷一樣細膩的面板，一點瑕疵都沒有。或許是因為激動的原因，鳳凰全身從皮下透出粉紅。眼睛因為倔強始終睜開著。嘴唇抿得發白。

“第一次？”楊宗保無意一問。

“……”

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