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的時候不排除有個別免疫功能低下已經死亡了!”
“你當真非要這樣?”花和尚逼問。
“德川。花請不要重複這麼無聊的問題好嗎?”
……
兩人相對無語。
許久之後,花和尚嘆了一口氣,終於認輸:“楊哥,你為何這樣對待我?我也陪著你出生入死過!”
“你今天來不也是來要我的命的嗎?”楊宗保覺得奇怪:“難道不是?”
“……”花和尚無言以對。
“好了,你這段時間就暫時留在這裡吧!”楊宗保說罷擺擺手。
梅叔突然出現,候在花和尚的身後。
花和尚頓時明白了,他剛才根本沒有機會要楊宗保的命,把嘴唇抿成了薄薄的一層:“你會下地獄的!”
“……”楊宗保沒有氣力糾纏。
“德川少爺,這邊請!”梅叔提醒花和尚。
“哼!”花和尚甩手,負氣而去。
楊宗保滿頭大汗,再也忍不住胃疼,靠在沙發上等著疼痛勁過去。
“爺,別喝茶了!”日鬼看不下去,遞給楊宗保一塊毛巾:“花和尚的話別往心裡去,他是個變態!”
“我不在意,因為他說的事實。我這一身的罪惡肯定是要下地獄的。為了我的一己之私,把一個國家至於危險境地!”楊宗保的苦惱來自於那些無辜的生命。因為他剛才對花和尚所說的並不是毫無根據的妄言,那些都是實實在在的真實。至於為什麼要說,恐怕只有楊宗保自己心裡清楚,他需要一個宣洩的物件。而這個物件必須可以指責他。可是楊宗保不管對周圍的任何人說,都會得到諒解,所以他心裡的罪惡感不能夠得到釋放。
“那是r國!”日鬼的語氣不屑一顧。
“但是也是人呢!”
“爺……”日鬼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事情照辦!告訴保國開始接收花和尚的勢力。我估計只能拖住他幾個小時!”感慨只是一瞬間的事,楊宗保立刻有恢復了那種理性的思維。他做事從不後悔,即便是做錯,也要錯到底。
“知道了!”日鬼會意。
……
花和尚的自由被限制在楊宅裡面。
“梅叔,你家宗保少爺身體真的不好了?”花和尚問。
“是的!”梅叔知道楊宗保沒有隱瞞花和尚的意思,所以肯定的回答。
“德川少爺沒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有需要只要吩咐下人就可以了!”梅叔不失時機的告辭。
花和尚留在院子裡,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楊宅的大門敞開著。但是他知道門被開啟著不意味著真的沒人看守,任由他進出。花和尚甚至相信,只要他敢邁出一步,就會被擊斃。如他一樣常年生活在危險之中的人,對危險會形成一種天然的敏銳。花和尚知道盡管他周圍現在無人,可是遠處一定有幾把槍指著他的腦袋。他雖然現在被困住了,但是心裡卻還在活動,只要有機會就會逃脫,所以不能輕易喪門。想清楚了關鍵,花和尚毅然轉身回院子,慢慢的逛了起來。
隱藏在一邊的梅叔也跟著走了,並且收回了手裡的袖箭。
……
座頭市普通的民眾還在照常生活著,只有那些掌權者才感覺到緊張的氣氛,覺得有隻無形的手正在收網一樣,不管幹什麼都放不開手腳。最明顯的是本市最出名的**周圍多了很多閒人遊蕩。
楊宗保這幾天過得很好,甚至臉色都比前幾天紅潤了一些。每天都賴在楊宅裡面釣釣魚,修剪修剪花草,整個人沒有表現得異常。花和尚的感冒症狀愈發的明顯,整天渾渾噩噩的。
楊憐中間回來了幾次,但是看到楊宗保似乎沒事也就沒有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