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花和尚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能發揮變、態的潛質:“別緊張,哥哥會好好對待你的!”
“變態!”張毅面對生死不在乎,但是變態是比生死更加可怕的存在,所以忍不住破功了。
“知道怕就好!就是怕你不知道!我先挖了你的眼睛,割掉你的鼻子,拔出你的舌頭,砍斷你的四肢……”花和尚在張毅面前慢慢的細數他接下來將要做的事情。
張毅聽著聽著突然從地上彈了起來,就往一邊衝。
因為事發突然,花和尚被張毅撞到了地上。
“抓著他……”花和尚氣急。
砰的一聲。
還沒有跑出幾步的張毅突然向前趴在了地上。
“何必呢!”楊宗保端著槍口發熱的槍,走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故意奚落:“頭暈了吧?眼花了吧?本來就已經失血過了,還要亂動,這樣流血的速度會加快的!”
“我情願死掉!”張毅咬牙。
“死掉?那可不行!”楊宗保伸手。
花和尚彎了一下嘴角,立刻把打火機給遞了上去。
“你想幹什麼?”張毅這下子也怕了。剛才他想一頭撞死,但是沒想到不但沒死成,小腿還被打爛了,現在眼見著楊宗保點著打火機一步步靠近,心終於慌了!
“幹什麼?和尚!”
楊宗保話音剛落花和尚就會意走上前,把張毅壓制住了。
沒想到個頭明顯比較壯實的張毅一下子就被花和尚給按得死死的,這還要歸功於張毅失血過多的原因。
楊宗保用打火機的外焰燒烤著張毅的傷口。
打火機能有多大的火苗,滋滋的一點點的把張毅傷口一點點的燒焦,從而止血。
張毅疼得實在是說不出話,想要暈過去,可是卻不能暈。因為每當他閉上眼睛,花和尚就會用小刀在他的身上剜一塊肉。並且花和尚一邊剜肉一邊說:“千萬別閉眼哈,要不然等下又要多燒一處了。”
“寶哥,這手臂怎麼辦?”保國站得遠遠的問。
“賞給虎頭了!”
虎頭聽到自己被點名,十分興奮的一口叼住張毅的斷手,幾口就吞了下去。
“士可殺不可辱!”張毅目眥盡裂,眼見著斷臂被虎頭吞下,心裡受盡煎熬。
“嗷……”
虎頭吃完手臂之後,用大舌頭,把嘴邊的血漬全部舔乾淨,然後期待的看著張毅,眼裡的意圖很明顯,那就是再賞一點。
“你們……啊……”張毅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了。
“腳怎麼辦呢?”花和尚見張毅的斷臂傷口被燒焦了,散發著絲絲的烤肉香味,不懷好意的說。
“小腿給炸爛了,要不然截止吧?”楊宗保一邊嘴上說著,一邊動手,把小腿的近心段給緊緊的紮緊了,然後從懷裡摸出了一把瑞士刀,把裡面的刀片依次抽了出來,然後慢慢的挑選,最後挑中了一片最小的,只有半個拇指的長度。
張毅一看,差點就暈了過去,這根本就是把他往死裡整啊:“讓我死吧!”說罷就要咬舌。
花和尚眼疾手快,卸掉了張毅的下巴。
“嘖嘖……”楊宗保用刀一點點的跳開張毅的褲腿:“想學誰啊?還咬舌自盡!其實啊,咬舌是死不了的,都是現代人,長在新時代的,你怎麼還會有那麼荒唐的念頭?俗話說的好啊,好死不如賴活著……”
楊宗保的嘮叨讓張毅徹底變了臉色。
“活著幹什麼?好讓你折磨?”張毅的下巴被下掉,每說一句話都會從嘴角漏出一些混合著血水的口水。
“原來下巴被下掉還能說話啊!”花和尚嘖嘖稱奇。
“嗯!”楊宗保下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