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馬首是瞻一樣。
楊宗保用剪刀慢慢的剪開了柱子的衣服,露出了衣服下面的身體。身體的顏色雖然已經灰敗,但是還殘留了一些彈性,不難想象生前柱子身體是多麼的強壯。
一點點把衣服剪開,剝下,楊宗保在柱子的右腿肚上發現了幾個針尖一樣的小血點,他的觀點是皮下出血。
到此為止楊宗保有了個大概的猜測。那就是柱子不知道被什麼給紮了一下,然後感染上了某種類似於狂犬病的疾病,並且透過唾沫傳給了柱子爹……總之就是這種病有傳染性。聯想到唾沫,楊宗保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乾淨問老村長,他感覺只的呼吸都急促起來:“昨天柱子在村口吃飯了嗎?”
“吃了啊,柱子是吃完飯發的病。”老村長不知道楊宗保問這個幹什麼。
“現在立刻通知村民回到自己家去,誰也不要出來,快點。”楊宗保感覺到了一種急迫感,久違的緊張感。如同當初第一次參加入學考試一樣。楊宗保不是天生沉得住氣的人,也是透過一次次的刺激而形成的這樣的性格,他也會緊張。因為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他緊張了。第一次所有人都不在他身邊,他不確定了。
“知道了。”老村長見楊宗保面色嚴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還是趕快去疏散村民,讓他們呆在各自的家裡直到他通知可以出來。
“好了,都通知到位了。”老村長最後還是回到了楊宗保的身邊。
楊宗保找不到稱手的工具,正好見到老村長進來:“有匕首嗎?”
“哦,有。”老村長從腰上下來一把匕首遞給楊宗保。
楊宗保接過去,仔細看了看,純鋼的刀刃,非常的鋒利。相比較這個村子的落後,這把匕首太過於先進了。但是這個時候不是考究匕首來源的時候。楊宗保提著匕首開始在柱子的肚子上解剖。他的直覺是,既然吐出了異物,那麼肚子裡絕對發生了變化,所以得明確肚子裡為什麼發生了變化。
“把柱子的眼球按回去吧,這麼看著怪滲人的。”老村長在旁邊幫忙,把柱子的兩個灰敗的眼珠子重新安了回去。
楊宗保雖然心裡有疑問,但是還是決定先專注於手上的活。
匕首很鋒利,一下子就讓楊宗保開啟了柱子的腹腔。
“怎麼成這樣了?”老村長站在旁邊也深受打擊。
柱子的肚子基本上是空了,沒有完整的臟器,似乎被什麼東西從裡面給吃空了。
“難道是惡鬼?”老村長擔心道。
“什麼惡鬼?”楊宗保問。
“就是有一種鬼怪,會把人從裡面吃空,到最後只剩下一層皮。”老村長面色嚴峻,言之鑿鑿。
“是嗎?”楊宗保沒見過鬼,所以並不把老村長的說法當回事。
“楊醫生你快點離開吧。”老村長當機立斷,往外趕人。
“什麼?”楊宗保不明白老村長既然怕牽連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把他抓回去。
“這已經不是你能管的事情了,你快走吧。”老村長強硬起來,推著楊宗保往外走。
“這個……”事到臨頭,楊宗保反而走的願望不是那麼強烈了。
老村長剛吧楊宗保推出門口,又立刻把他拉了回去順便鎖上了院子的大門。
“怎麼回事?”重新回到屋子之後,楊宗保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這唱的是什麼戲。
“你別管了,總是待在屋子裡。”老村長氣勢陡然一變,挺直了脊背,說話也不漏風了。
“你是軍人?”楊宗保見到這樣的老村長,證實了自己早先的猜測。
“……”老村長取出匕首,守在門口,藉著門縫往外看,並不理會楊宗保的問題。
“我早該知道的,這個村子太有紀律了。雖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