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就拿著你給我的您對手鐲出去當。沒想到,那個男人就找過來了。二話沒說,首先毒打我一頓,我差點以為自己要被打死。後來我就罵他,說你被帶走了,他也不救。”保國說到激動之處狠狠的抽了幾口煙:“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放了我,我就跟在他身邊了。”
“蠻精彩的故事。”或許外人對那個男人來說,比自己的骨肉還要親切點吧。
“寶哥,你回去,有幾點要注意。沈柔那裡……哦,就是楊夫人那裡,除了進屋子比較早點之外,其它沒什麼好顧及的。你所要注意的就是老祖宗那裡養著的那個女娃,比你長8歲,那可是老祖宗的心頭好,也是唯一一個老太太承認的媳婦留下的苗,寶貝的不得了。溫柔賢淑和她扯不上邊,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那麼狠的女人。心裡不高興,連沈柔都一頓鞭子的抽。”保國咂咂嘴,一臉的佩服。
“楊夫人的孩子為什麼都和我一樣的地位?”楊宗保很快就發現保國措辭裡的漏洞。
“因為從法律上說,他們還不是夫妻。”保國神秘一笑。
“那個很有性格的大小姐叫什麼?”對於這樣的女人楊宗保十分的好奇。
“楊鳳凰,她娘是個童養媳,老太太親自挑的,後來沒福氣,生下孩子就死了。”
“男人三妻四妾還真不少。”楊宗保滿心的自嘲。既然老太太那麼喜歡那個童養媳,但是楊鳳凰畢竟是個女孩子,那麼沈柔能夠住進那個家裡肯定就是因為她兒子楊碩是長子。自己這個處於中不溜丟的野種想要有點地位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不過不要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咱沒有別的就是年輕。
“寶哥不管你要什麼,我都會幫你弄到。”保國認真的說。
“別人給的,怎麼會有自己拿得那麼爽快,況且,我還不想要那些東西。”楊宗保窩在沙發裡舒服的說:“我現在過得很好,那一套那麼大的房子,有這個存摺,這輩子就在醫院混不好嗎?保國,不要為**心了,我過得很好。”
“寶哥……”保國不敢相信楊宗保這樣沒骨氣,突然心裡起了一股怒氣,起身就走了。
楊宗保在保國走了之後,睜開了眼睛,裡面精光一閃而過。招來了侍者,點了一壺碧螺春獨自閉上了眼睛享受。
茶葉很爛,咖啡廳裡幾乎沒有什麼好茶葉的,但是卻反而更苦。玻璃壺適合泡的是綠茶,而紅茶想要喝出味道只能用紫砂壺泡,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很多人不明白就是死在上頭了。
“鳳凰,那野小子要回來了。”
一戶鄉下土坯房門口,一位粗布衣裳的老太太在繡花。戴著一副老花鏡,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面前的坪上。她的旁邊,一個滿頭紅火大波浪卷,面板白皙得不可思議的女人回了一句:“哦?”
“你覺得我用什麼態度比較好?”老太太徵求女人的意見。
“無所謂,家裡那幾只估計不得消停。”女人穿著西裝短褲,上身短打寸衫,嘴裡叼了根狗尾巴草,看著天空,眼神放空。突然回過神來:“叫什麼來著?”
“楊、宗、保。”老人家一字一頓的念出名字。
“噗。”女人一下子噴了出來:“我還穆桂英呢,這名字太耍寶了。”
“不許或說,這是天明他爹在世的時候就想好的。”老太太怪女人開玩笑。
“那為什麼楊碩不叫這個名?”女人問,好歹老爺子死了也有20多年了。按理說先來後到也輪不到那小子。
老人家就說了一句:“天明頭上有三根紅毛,比一般的頭髮要粗一點。天明他爹也有。而楊碩沒有,楊靜也沒有。”
“我也沒有。”女人跟了一句。
“你有沒有沒有關係,我疼就行。”老人家繡著花,很樸實的針腳,一共五幅圖,都繡在一條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