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日鬼殺人可以逍遙法外，那是因為他沒進入這個主流社會，出於邊緣地帶，那就有了迴轉的餘地。並且日鬼心裡的道德底線恐怕已經被折磨的所剩無幾了，所以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有拖累。而趙亮不同，即便他混，那也是正常的人的混，他的道德行為受到了社會各方面的制約，所以這就註定了很多事情日鬼幹得出來，而趙亮幹不出來。

“還不清楚他會受到什麼懲罰，所以你還是不要說這麼喪氣的話。”趙亮好歹跟了李營長三年，所以他不是很喜歡聽到楊宗保說這話。

“死了三個，你以為這最後一個能留著嗎？”楊宗保反問。

李營長無言以對，其實他自己心裡清楚很，楊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