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旁邊有一些菸頭和汙漬……
“這裡是我們是員工找的休息的地方,所以沒有攝像頭,有話可以在這裡說。”南征解釋道:“這裡有些話可以對你們說清楚。”
“你怎麼對這裡的事情那麼熟悉?”日鬼懷疑的問。
“因為我原來是這裡的員工。”
“嗯,應該是這樣。”楊宗保點點頭。
“我妹妹是患者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說她血祭是假的。只是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真的要血祭了。”南征苦笑:“當初也是我的錯,才讓我妹妹成為了患者,這次我不能再錯了……”
“你參與了這次事件?”楊宗保很敏銳的發現了南征話裡的潛臺詞。
“嗯。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樣,這是一家r國投資的化工企業。做一些試驗很正常。一年前我們負責開發的是一種新型的藥物,說是治療高血壓。他們把一種白色透明裝細菌交給我培養……我妹妹來玩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本來我還想把妹妹藏起來……可是後來還是發現了……”
從南征斷斷續續的言語中,楊宗保總算明白了個大概。走過去,遞了根菸給南征:“他們做了人體試驗?”
“嗯。”南征狠狠的抽了一口煙。
“你個混蛋,用國人做實驗?你早就知道了?”陳雷一把抓住南征的衣服領子,憤怒的咆哮到。
“……”南征無言以對。
“好了,既然你妹妹是患者,那就帶你妹妹出去吧。”楊宗保的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積累了不少菸頭。
“嗯,因為我原來是這裡的員工,所以這裡的人很對我也沒那麼多的警惕。”南征苦笑,也不知道得到這種信任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剛才那個和你鬧不愉快的人是誰?”花和尚問。
“以前的同事。後來他選擇加入試驗,而我帶著人負責外圍。”南征苦笑:“都是過去的事了。”
“你人緣不太好啊。”花和尚諷刺說。
“我知道。”南征很平靜的接受了花和尚的評價:“我們移動吧。帶你們去血祭現場。”
“血祭這回事,真的有必要?”楊宗保跟在南征後面問。
南征一邊移動一邊說:“本來沒必要,但是他們發現患者越是痛苦的話,流出的血淚也就越純,更能夠製造他們心目中的戰士。我不知道用戰士形容確不確切,但是被那些血淚感染的人確實不怕受傷,如同打了興奮劑一樣。”
“所以裡面才不讓外面的醫療隊進來?”楊宗保問。
“不錯,就是這樣。”南征承認道:“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裡僅僅是開始疏散了一些人,但是後來就完全沒有動靜了。外面的人僅僅是守著,既不派人進來也不讓人出去。我記得還發生過好幾次衝突,但是結果都是被打了回來。剩下的人要不然依附株銀會社過活,要不然逃到深處的山裡去了。留在這個市區的人都有可能被抓去做人體試驗,所以幾乎都看不到人……”
“那你帶著那20個人是不是就是為株銀會社拉壯丁的?”花和尚總能發現潛臺詞。
“……”南征沒回話。
“畜牲。”陳雷罵了一聲:“那那些人死了活該,殘骸自己的同胞。”
“你才知道?不久前是誰哭天搶地的說我們毫無人性的?”花和尚似乎特別愛喝南征抬槓。
陳雷自己也知道雖然花和尚在和他抬槓,不想再招惹花和尚,只能閉上嘴巴。
“楊哥,我和你說件事。”南征突然開口把楊宗保拉到了一邊。
花和尚的手按在了刀上,日鬼也是一副獰猙的表情……
“沒事。”楊宗保朝他們擺擺手,才讓他們放棄了手上的動作,但是還是緊張的盯著楊宗保這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