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連自家醫院的醫生都保護不了,那也不要混了。”楊宗保一手扶起方青松一邊說。
“爺,準備好了。”日鬼開車來接。
“保國呢?”楊宗保問。
“喏……”日鬼用下巴指了指黑暗之中。
方青松努力想在黑暗之中看出什麼,可是片刻之後發現枉然,什麼都看不到。
“下手輕點。”楊宗保上車的時候交代了聲。
“好嘞。”日鬼隨即打了個電話之後才坐上了駕駛室。
回到精誠醫院,方青松的傷口是楊宗保親自處理的。
“怎麼啦?”察覺到方青松到了醫院之後精神萎靡了不少。
“不知道,有點累。”方青松說著就暈倒了。
楊宗保搶先一步把他抱在了檢查床上。
“怎麼啦?”胡東接到通知也衝了過來。
“看面色有大量失血的可能,但是沒有明顯的外傷,估計有體內出血。”楊宗保迅速的解開方青松的外衣,用手在他的肚皮上叩診。
“怎樣?”胡東給方青松接上心電監護。果然監護儀上心跳過快,而血壓過低。
“掛瓶鹽水給我看看。”楊宗保說道:“沒時間去ct室了。”
“好的。”胡東取出輸液管,一頭紮在鹽水瓶上,一頭交給楊宗保。
楊宗保放了放水,讓輸液管內的空氣被生理鹽水排出,然後用碘伏在方青松的肚皮上靠右的位置消了消毒,一針紮了下去。
胡東緊張的看著楊宗保的動作。
不一會兒,血水沿著輸液管往上,出現在了輸液管中。
“馬上手術。”楊宗保一把撤出輸液管,對胡東說:“沒時間了,就在這裡開始吧。”
“誰主刀?”胡東問。
“劉春2分鐘內就位。”楊宗保想了想說。
“知道了。”胡東立刻叫人。
有護士進來把方青松的衣服全部剪開。
“我來了。”劉春果然被叫來了:“什麼情況?”
“肝臟破裂,情況不明,沒有片子。”楊宗保解釋會說。
“沒時間麻醉了,準備手術。”劉春戴上手套也不穿上反穿衣,而是拿起了手術刀,一刀就劃開了面板。
腹腔裡的血液頓時想找到了突破口一樣,噴湧而出,擋都擋不住。
“開放了深靜脈通道沒有?”劉春不停的用吸引器吸走腹腔裡的血液,可是吸引器的速度比不上出血的速度:“幾條輸液通道?”
“兩條,脖子上一條深靜脈,手上一條體表通道。”護士報告說。
“不夠,腳背靜脈,股靜脈全部開放,加壓輸血,能過快多快,我現在根本看不到出血點。”劉春說話的當會在把紗布不停的塞進方青松的腹腔吸血。
“知道了。”楊宗保迅速的拿出深靜脈的穿刺包,把出方青松腹股溝的脈搏跳動。因為嚴重的缺血,楊宗保差點就不能確定動脈在哪裡。
……
幾分鐘之後,四條靜脈通道同時加壓輸血。
治療室的地上已經鋪滿溼噠噠吸滿血的紗布,沒有落腳的地方了。
“怎麼樣?”楊宗保做完一切開始給方青松麻醉。
“沒找到。”劉春語氣裡透著緊張。
“麻醉科主任呢?”楊宗保突然問。
“來了,來了。”麻醉科主任也是剛剛安排完手術,就急急忙忙跑了下來。
“過來接手。”楊宗保把麻醉的工作交給了麻醉科主任,自己則站到劉春的身後說:“再找不到,那就活不下去了。出血太過,這樣下去血氧飽和度不夠。”
“我知道,可是我找不到。”劉春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