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你可能是我最好的選擇。跟著你,我不用多想事情,什麼事情你自己似乎都能解決好。不需要我的保護,所以我想要輕鬆過生活,跟著你雖然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總歸還算是個還不錯的選擇。”
“你就這麼喜歡屈居人下?”楊宗保這個時候才認識到,花和尚是真的想給他當家奴。
“我變、態啊。”花和尚似真非真。
“隨你吧。明天派兩個保鏢跟著我去株銀會社的總部開會吧,我怕不安全。”
“你已經拿出了做主人的派頭了。”花和尚調笑:“我不能陪你去嗎?”
“你……”楊宗保的目光稍稍斜了斜,觸及了某個地方。
“那是,我還是好好的休息吧。”花和尚乾脆也不裝了,把腳張開,小腿從和服裡伸了出來。一點也不怕自己的缺陷被人得知,大大方方,似乎一夜之間他就完全接受了自己的身體情況。
“其實……”楊宗保覺得自己還是有些不夠果斷:“你還有機會恢復正常的。但是不敢保證。就看你自己怎麼決定了吧。”
“不用恢復了,我現在很好了。”花和尚搖搖頭,早就決定的事情何必更改。
“那你準備用什麼方法控制局面。那些昨天被你幹掉的人可不省心呢。”楊宗保突然說。
不知道為什麼楊宗保突然說這個,但是看到原本竹泉下的兩條錦鯉翻了肚皮,這才發現有趣的事情要發生了。對身邊的冰女使了個眼色。
冰女悄然退場。
日鬼雖然在玩樂,但是也把冰女的退場看在眼裡。在場無知無覺的也就是那些藝人和威廉了。
這場戰爭毫無動靜。在無知無覺之中發生,也在無知無覺之中結束。
冰女回到庭院,意味著一切。
日鬼也重新回到自己座位上面,突然轉了個性,像個正常的觀眾一樣觀看藝妓表演。
藝妓表演總有結束的時候。
“先生,已經很晚了。”其中一位藝妓走了出來對花和尚說。
“繼續……”花和尚不容拒絕的說。
“我們……”藝妓還想解釋。
“繼續……”
隨著花和尚的聲音,冰女手緊了緊。
日鬼看在剛才嬉鬧的情分上,好意的提醒一下。
藝妓果然不愧是見慣了人情世故的成精的人物,立刻從現場的環境之中,看出了點端倪,繼續舞蹈。
絲竹之聲再次響起,藝妓枯燥的舞蹈又重新開始了。
途中,冰女分別消失了3次,歷時將近20個小時。
場中的藝妓,動作漸漸的生澀起來,再也維持不了端莊的儀態。額頭上的汗珠子紛紛在白牆般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黃色的軌跡,狼狽不堪。
可是這回沒有藝妓敢提出疑問,因為四周的惡鬼們已經拔出了刀子。寒光凜凜的刀子,無聲的威脅。
“好了,辛苦了。”
花和尚這一聲聽在藝妓耳朵耳朵裡無異議天籟之音。
冰女無言的上前遞給為首的40歲左右的藝妓一張支票。
“謝謝……”
其它藝妓早就站不穩了,也只有這40歲的才勉強維持著謝幕者的理由。
“結束了?”楊宗保伸了個懶腰,就地躺下。
“差不多吧。”花和尚也鬆了一口氣。
“怎麼解決的?”楊宗保問。
“我給他們每家每戶派了個惡鬼,時刻盯著,有什麼動靜直接咔嚓了。”花和尚笑得很陰險。
“穩妥嗎?”楊宗保問。
“每個惡鬼的身後我都配了個人,盯著。”
“算無遺漏。”楊宗保點點頭:“使喚惡鬼的條件一是德川家家主;二是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