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面色蒼白的男人站在門口。
“名字?”
“張羅衝。”保國在楊宗保的前面完全沒有脾氣,看的旁邊營養不良的瘦弱男人,一愣一愣的。
“還不叫寶哥?愣著幹什麼?”保國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腦袋上。
“寶哥。”男人很恭敬的彎了90度的腰。
“進來吧。”
楊宗保把他們帶到最遠的20號好手術室。開啟了燈。
“把褲子脫了。”
“國哥……”張羅衝朝著保國投去求救的眼神。
“幹什麼,還不快點,都是男人,這麼娘們幹嘛?”保國可不敢在楊宗保的面前出頭。
男人只好哆哆嗦嗦的把褲子脫了。
“內褲也要。”楊宗保見得不得這樣裝貞、潔烈婦的,但是覺得好笑,勉強耐住性子看戲。
瘦弱男眼睛一閉,把紅內褲給脫了下來。
“嘶。”
倒抽一口冷氣,這男人該多折騰自己啊,真是把自己往死裡整啊。
“咳。躺在床上去吧。”楊宗保沒想到是這樣的場景,只好讓張羅衝睡到手術床上去。
“你這傢伙今天用過了吧?”楊宗保戴上了手套,開啟了做闌尾炎的手術器械。然後抓起張羅衝的一條,用碘伏澆了下去。
“啊……”
回聲嫋嫋。
“叫吧,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理你的,這裡可是隔音的。”楊宗保一邊澆著碘伏,一邊開玩笑。
“寶哥別理他,他這人沒什麼缺點就是喜歡女人,愛好女人,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保國迴轉身衝羅衝吼道:“嚎什麼嚎,你還嫌不夠丟人啊?”
“聲音太大了。”楊宗保仔細的看了一下羅衝的條/子,好傢伙整整裝了12個彈珠啊。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難得有男人對自己命/根子動手腳。這下手可真夠狠的。很多地方都開始潰爛了。加上一看就知道剛剛衝過血,很多潰爛的地方滲出了血跡。
“丟什麼人?我就喜歡女人,這輩子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為了女人俺什麼都可以做。”
“乃乃的,背叛兄弟都行?”保國對著羅衝的頭狠狠的給了幾下。
“別打我,哪能啊,疼啊,疼。”羅衝抱著頭躲避著保國的暴/行。
“你們安靜點,不要動。”因為他們的打鬧,讓楊宗保沒辦法下手。
但是楊宗保這麼溫柔的聲音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他們還是我行我素。
“看樣子保不住了。”
沒想到這句話起到了驚天的效果。
“什麼?”張羅衝首先反應過來,畢竟是自己的子孫根啊,沒有不緊張的。
“你再不配合估計保不住了。”楊宗保說這話誇張了一點,就是爛了,但是還沒爛掉,兩者之間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寶哥醫生啊,你可得救救我,我還不想成太監啊。”張羅衝哭喪著臉,眼淚就要下來了。楊宗保很奇怪,為什麼那些個電影當中沒有用這個作為威脅?管他是多麼堅強的意志堅定的人都得立刻屈服,這是沒什麼男人受得了的酷刑,司馬遷例外。
“你也太另類了,這個手術過後,一個月之內不要找女人了。”楊宗保說完就拿起了手術刀。
“等等,寶哥,你還沒打麻藥呢?”張羅衝終於發現了一直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不給你麻藥才能讓你記住,以後不要往身上裝這麼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楊宗保給他嘴裡塞了個手術巾,堵住他的嘴巴。
楊宗保開始下刀了,一刀挑出一個,乾淨利落,但是不管多麼的快速,這地方是每個男人最在乎的地方,精神上的緊張感會放大疼痛感。加上本來就是神經集中的地方,這種感覺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