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妓表演總有結束的時候。
“先生,已經很晚了。”其中一位藝妓走了出來對花和尚說。
“繼續……”花和尚不容拒絕的說。
“我們……”藝妓還想解釋。
“繼續……”
隨著花和尚的聲音,冰女手緊了緊。
日鬼看在剛才嬉鬧的情分上,好意的提醒一下。
藝妓果然不愧是見慣了人情世故的成精的人物,立刻從現場的環境之中,看出了點端倪,繼續舞蹈。
絲竹之聲再次響起,藝妓枯燥的舞蹈又重新開始了。
途中,冰女分別消失了3次,歷時將近20個小時。
場中的藝妓,動作漸漸的生澀起來,再也維持不了端莊的儀態。額頭上的汗珠子紛紛在白牆般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黃色的軌跡,狼狽不堪。
可是這回沒有藝妓敢提出疑問,因為四周的惡鬼們已經拔出了刀子。寒光凜凜的刀子,無聲的威脅。
“好了,辛苦了。”
花和尚這一聲聽在藝妓耳朵耳朵裡無異議天籟之音。
冰女無言的上前遞給為首的40歲左右的藝妓一張支票。
“謝謝……”
其它藝妓早就站不穩了,也只有這40歲的才勉強維持著謝幕者的理由。
“結束了?”楊宗保伸了個懶腰,就地躺下。
“差不多吧。”花和尚也鬆了一口氣。
“怎麼解決的?”楊宗保問。
“我給他們每家每戶派了個惡鬼,時刻盯著,有什麼動靜直接咔嚓了。”花和尚笑得很陰險。
“穩妥嗎?”楊宗保問。
“每個惡鬼的身後我都配了個人,盯著。”
“算無遺漏。”楊宗保點點頭:“使喚惡鬼的條件一是德川家家主;二是你沒有離開德川家。看著那些人,就沒人能夠動得了你。正面較量你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玩陰招的話惡鬼們是最好的利器。”
“咱倆想一塊去了。明天讓冰女陪你去吧。”花和尚點頭。
“嗯,也好,有個女人陪著可以降低我的危險程度。”楊宗保也覺得這樣安排是最好的。
一夜無眠。
威廉早早的就去睡覺了。剩下的三人喝酒喝了很久。中途就趴在地上眯了幾分鐘。醒了就喝,暈頭了就睡覺。花和尚知道楊宗保不喜歡清酒,特地給他開放了酒窖。各種珍藏的酒,就被楊宗保牛飲一氣,不嘗味道,只為一醉。
三人都醉了。醒了醉,醉了醒。期間嘔吐了無數次。
第二天,楊宗保是在沖天的酸臭味中醒來的。發現醉酒現場十分的狼狽。冰女似乎不需要睡眠一樣,時刻都在花和尚的身邊。
冰女見楊宗保醒來之後,就要叫醒花和尚。楊宗保阻止了她,比劃了下,自己要泡溫泉,就離開了。
有的時候全裸是見很舒服,很放鬆的事情,只不過楊宗保沒有在陌生環境中寬衣解帶的習慣,所以穿著輕便的和服下水了。
溫泉的水溫一如既往的好,把頭埋進水裡,然後在鑽了出來。宿醉帶來頹廢,被溫泉的水洗去了不少,楊宗保把頭仰在了岸邊,輕輕的在水裡撥動了雙腳掌。身體很自然的就飄了起來。水的浮力,讓楊宗保很容易就控制住了自己在水裡的深度,不會接觸溫泉底部的石塊,也不會讓身體完全漂浮到水面上……
清晨,臉上是冷的,脖子以下是熱的,這是一種新的體驗。
噗通……
一陣波浪。
楊宗保隨著水紋晃了晃,無傷大雅。
日鬼一下子鑽進水裡,游到了遠處在鑽出水面,在另外一面泡起了早。
……
楊宗保是被冰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