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缽盂果然不見,更是怒尖萬丈。
“你這妖怪,殺了我徒兒,偷了我寶貝,還在這裡說嘴!”
這次悟果禪師再不留手,掄起禪杖,起了嗔心,一頓怒打下來,牟滄浪也是抵敵不住,連連後退。
“我偷了你什麼寶物?殺了你什麼徒兒?你也是有道高僧,休要胡說!”牟滄浪暗暗叫苦,不知道這和尚為什麼突然起瘋來,他哪裡偷過什麼寶物?他連這和尚有什麼寶物都不知道,又從何偷起?更不要說是殺什麼小沙彌了?
只是他自成道以來,從未有人再在他面前直斥他是妖怪,這等恥辱。叫他如何忍得,當下也是一味狠打。與那悟果禪師乒乒乓乓打成。
“馮師兄,你還未下場,牟兄居然搶著出手,你倒是樂得輕鬆了,”
虛宛先生呵呵而笑,指著城下戰場,跟馮子康敘說。
馮子康淡淡一笑,“牟道友神通廣大。既然他肯全力以赴,那就不用我來獻醜了,”
“那卻未必,”
虛宛先生搖了搖頭,“照現在看來。悟果禪師的修為,比那牟滄浪還高了一籌,大家都起狠來,牟師兄未必是他的對手到了那時。還是要馮兄出手才是
馮子康連連擺笑道!“倒不是在下不盡力“不討這牟冷浪的修為比我賊一四籌。他若是不能勝,虛宛先生為何對我還有信心呢?”
虛宛先生狡黠一笑,“我現在雖然看不出你的虛實,但以我對馮師兄的瞭解,表面上的實力,永遠最多是三成而已,另外還有七成實力,必然是藏在水下,若是滿打滿算拿出十成真本事的馮師兄,這區區悟果禪師,怎麼也不在你的眼中吧?”
“虛宛先生謬讚了
馮子康搖搖手。卻也沒有再做爭辯。
“現在”看不出我的虛實,也就是說,以前是能看得出來的嘍?馮子康微微一笑,虛宛先生不經意這麼一句話,卻讓馮子康心裡對他的修為。也有了一個,評價。
看來這虛宛先生,怎麼也應該是凝丹中人,否則也不會對自己一直偽裝的實力那麼清楚,不過此時自己升上凝丹,已經用去許多積攢的潛力,隱藏在暗處的力量,已經沒有七成之多。
如果虛宛先生這句話說的是真話,那他也應該差不多的凝丹修為。與自己的修為相若。
這麼年輕,又籍籍無名,到底是哪一家培養的高手呢?
馮子康腦中電轉,卻還是推斷不出一個所以然。
“牟師兄不利了!”
這個時候,虛宛先生忽然皺了皺眉頭,低呼一聲,馮子康一愣神,轉頭又往城下望去,只見這時候兩人在城下空地之上飛地繞著圈子。
悟果禪師持著禪技,拼命根打。把那牟滄浪打得連連後退。
這種情勢之下,牟滄浪氣勢已衰,竟是沒有反敗為勝的餘地。
馮子康皺了皺眉頭,他雖然對這牟滄浪不看好,但若是他這一陣敗了,對利州士氣大是不利。他整了整衣冠,笑道:“看來今日牟道友身子不爽,落了下風,既然如此,就讓我下城接下這一戰,先讓牟道友回來吧!”
虛宛先生微微一笑,“那就拜託馮師兄了!”
一方面城頭鳴金,另一方面馮子康躍了出來。
牟滄浪本來就覺得這和尚如瘋魔一般。實在是不好對付,心中早就萌生退意,只是為了顏面,不好退下而已。
如今城頭鳴金,正趁他的心願,奮力蕩棄悟果禪師數擊,退了開去。
“和尚。改日再與你一戰,我先回城去了!”
悟果禪師待要追趕,卻見一道劍光破空而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牟滄浪愣了愣,回頭一看,卻見馮子康正從城上躍下,這一道劍光。正是他所出。
“哦?原來是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