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沉浸在幸福歡快的回憶中時,誰料曲調從歡快中直落到哀怨斷腸的悲壯之音。
“我,我,我怎麼流淚了?我的心好難受,我不是已經將她忘記了嘛。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是想起來了
她?”悲恨的淚水從柳嬰雙瞳中流淌而落,他剎那間想起了那個拋棄他跟別人好的女友妖月。
飄落的楓葉放聲大哭道:“還我的糖果,還我的糖果。你這個壞人,把我的糖果還給我,快給我,嗚嗚。
”還好其他人也在回憶自己的傷心往事,如果大家要是知道令飄落的楓葉這輩子最傷心的事情莫過於自己
的糖果被別人給搶了話,那還不貽笑大方。
緣同樣紅著雙眼,鼻子也是傷心的通紅,雙手也在緊緊的握成團。外表看來緣好像在極力忍受著什麼痛苦
一般抽搐著,誰也不清楚誰也無法明白。
冷月寒霜大概是想起了死去的師叔,站在一旁咬著嘴唇強忍著痛苦低聲哭泣。
能讓煩惱太多哭鼻子的記憶,應該是父母雙亡、門派被毀、流浪江湖的慘劇。
一絲調皮要哭的話也只會想起她那遠在遊戲外的師父。
是的,八十多萬人一起嚎啕大哭的場面的確百聞難得一見,如果在現實的話去申報“急你死”記錄一定能
過。
這也只能用“一吟斷腸曲,人間百靈哀。”來形容了。
“嬰,想想辦法我快不行了,我在哭的話眼睛就完蛋啦。”飄落的楓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樣子還真
夠可憐的。
柳嬰眼淚絲絲的哭道:“你以為我不想嗎?現在主要是找不到這曲音的由來。”
“是呀!真不知道這個女人藏在什麼地方?”趴在地上的老褐仰起頭來說道。
“真不知道她...她?老褐你怎麼知道那吹笛子的人是個女的呢?”柳嬰腦子清醒了一些急忙跑到老褐
的身旁問道。
“你們人類不是常說只有女人才抹香粉嘛。”老褐神氣的樣子著實令人好笑。
柳嬰急忙追問道:“難道這香粉不會是別人的,煩惱太多、冷月寒霜還有一絲調皮都有可能啊!”
老褐白了柳嬰一眼說道:“冷月寒霜和煩惱太多人家可是超凡脫俗之人,雖然多少會擦那麼點茉莉與百合
的香粉難道我會分不清嗎?還有我每天在調皮懷裡她身上抹的是丁香味的香粉難道聞不出來嗎?”
老褐這一出口,可把三位美女羞死了,如果真的能把龍給咒死的話,恐怕老褐再有十條命也沒的賠。
“咳,那你能判斷那香味是從哪裡飄過來的嗎?”柳嬰繼續問道。
“那裡呀!”老褐的龍抓指了指西南角那塊密林回答道。
會意後的柳嬰對還在哭泣的十萬修真者命令道:“所有修真者用飛劍刺穿西南角那片密林。”
想象一下數萬把飛劍刺向同一個地方的景象何其壯觀?
這個時候飄落的楓葉牽著小狗大小的老褐也跑了回來,“嬰,那女人真慘。萬劍穿心的場面我總算親眼所
見了,還有那女人長的怪漂亮,可惜一個人才她要是在咱們那裡參加個什麼曲藝比賽準得冠軍。”
“既然敵人已除咱們繼續前進吧!”柳嬰沒搭理飄落的楓葉對後面的人說道。
剛沒走幾步的眾人忽然聽到一聲女子的質問,“殺了我師妹就想這麼走掉嗎?難道就不想留下的什麼作為
補償。”
“補償什麼?”柳嬰冷冷的衝向那道聲音的方向問道。
“你們的命。”
隨著這聲嬌怒過後,一道絃音凝聚成的氣流向柳嬰襲來。還好柳嬰本來就有所防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