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嘉嘉也想到了她從四歲起就一直在山上調養,不知道這些也是應該的。。。。。於是便憐惜的看著如花道:“曇花在咱們大魏這麼受權貴之家的喜愛,是和聖祖文皇后,也就是月神娘娘有關。相傳娘娘在世地時候,最愛的花既不是雍容華貴的牡丹,也不是清雅不俗的芙蕖。而是這隻在夜晚短暫開放的曇花。所以在聖祖為娘娘建的永和宮裡種著很多聖祖陛下為娘娘在天下間收羅的各種曇花。自那以後。所有的權貴之家莫不以擁有珍品曇花為榮。像我們府裡就有一種聽說很是稀有的品種,開出地花不是白色的而是紫色的呢。”
“紫色的雖然稀罕,但我們府裡也有紅色和黃色的。每次開花地時候,祖母都會擺在花園裡擺曇花宴。聽說上安郡王府想用千金來換得一株,我祖父也未曾答應。”蕭景瑜得意的看了一眼如花,眼神好像在說真是沒見識的土包子。
蕭景瑜的目光如花到是不在乎,反正又不痛不癢。可一旁的葉雲嶸看著就不太高興了。他從如花無故昏倒在大殿起,就一直在注意著妹妹的情況,所以蕭景瑜那輕蔑的目光讓他皺起了俊眉。可他又不能和一個小女孩計較。便對如花道:“妹妹,咱們府裡其實也有曇花的。而且也是難得的異種,就種在後花園裡。只是你常年不在府中,一直沒有機會帶你去看罷了。”
“就是,月神娘娘就是你們葉家嫁出的女兒。你們葉家怎麼可能會沒有好曇花呢。”司徒嘉嘉也看不太過今天表現有些反常地蕭景瑜。
就在大家說話地工夫,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東側門。
如花聽了司徒嘉嘉說的曇花故事,心思又回到自己想不起地那件事上。眼看著就要跨出神廟門檻,如花的耳邊似乎響起一陣女聲,她只隱隱的聽到了半句“回首已是百年身。”
“誰,誰在說話?”如花下意識的回頭望向大殿的方向。
“花兒,花兒,怎麼了?”葉雲嶸擔心道。
“沒,沒什麼。”如花遲疑道:“大哥,你們有沒有聽到有一個女人在說話?”
“沒有啊。剛才大家都沒有說話啊。如花妹妹。你到底聽到什麼了?”司徒嘉嘉疑惑的插言道。
“沒什麼,我剛有點頭暈罷了。”如花對司徒嘉嘉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心想難道自己的中的毒清了後產生了幻聽地副作用?不用啊。師父沒說有這個副作用啊。難道是這百靈丹過期了?可大家喝了都沒有事啊,不可能就自己有副作用吧。難道……
就在如花堅持認為自己產生了幻聽,併為產生幻聽地原因而百思不得其解時,葉雲嶸卻在一擔憂的看著她。自打她從大殿無故昏倒地到一刻起,他便時時注意著這個妹妹。聽到她說有不存在的人在說話後更讓他憂心起來,聯想到她今天來到神廟後的種種反常,他忽然想起父親的那句“擔心她以後會不會看破紅塵,遁入空門。”於是就在這一刻,他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會讓妹妹踏入這月神廟一步了。
出了東側門。各府派來接人的馬車、馬匹和護衛們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了。雖然大家都住在城南。可路線卻有些不同。出了神廟的範圍,幾輛馬車行到了城南地界便要分道走。榮國公府司徒家與靖國公府楚家相距不遠。葉府與吳王府也在一個方向,只是蕭府卻剛好是處在條路線的中間。秦沐陽自然是要跟著鳳崇業回吳王府,蕭景瑜的意思也是想與鳳崇業同行的。只是就在她示意蕭景珊拉開車簾去與鳳崇業說同路的時候,鳳崇業就先開口了。
只聽他對司徒仲夏道:“仲夏兄,二位蕭小姐就拜託你了。”
說完他調轉馬頭跟在了葉家的馬車後,蕭景瑜只能透過拉開的車簾恨恨的看著他的背影跟在遠去的葉家馬車後消失在夜幕中。
如花這時也在拉著車簾恨恨的看著馬上的鳳崇業,她對自己等人必須與這個高危人物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