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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開始為小郡主診脈。半晌才皺著眉頭收回了手。這次她沒有直接開口說小郡主的病情,而是看向了另外兩位御醫,心中也不知道在思量些什麼。
秦氏和程氏見如花沒有開口,又對視一眼後才由程氏問道:“妹妹,我們歆兒到底怎麼樣了?”
如花看了她一眼,又思忖了半天才道:“小郡主地病有些危險,現在的問題並不單單只是出痘的問題了,還有很嚴重的迸發症肺炎。這種迸發症一般很少發,就算是發一般也只會在病程後期。”
其實如花看兩位御醫的那兩眼其實是因為疑惑。因為別人一直都告訴她小郡主的病才發了三天,可在她看來這絕對不止是三天的事了。她開始還以為兩位御醫對小郡主的病閉口不談是因為要考究自己,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真是兩隻老狐狸啊,剛才他們也說過了,他們也是昨夜才被匆匆地請過王府地,想來他們也是考慮到了其中恐怕有問題才沒有多話吧。
“那,那可怎麼辦?幾位一定要想法子救救我們歆兒啊。”秦氏急道:“這幾天王爺又不在府裡,要是……可怎麼辦啊。”
“我可憐的歆兒啊……”程氏坐到床邊上一個勁掉眼淚。
如花實在不知道這裡邊到底有什麼問題,難道真地讓自己先前給猜對了?真有人對這麼可愛的孩子下手?可不管怎麼樣。她既然來了這裡。就一定要救下這個小丫頭的命。如花給兩位御醫使了個眼色,然後就先行去了外屋。
兩位御醫跟著如花來到了外屋。就把如花進屋前兩人商量的治療方案說給瞭如花聽。如花又與他們討論了一番,兩位御醫但求無過的方法在如花看來過於保守,不過她也能理解他們的隱憂。如果是以往的話,如花說不定早就反駁了,可這次她有些猶豫了。她不知道這透著古怪的情況針對的到底是誰?是程氏?秦氏?鳳崇業?還是一石几鳥也捎帶上了自己?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不知道怎麼了,近來好像事事都往壞處想。
如花想了半天,才道:“我先給她配外塗地藥膏子,省得小郡主撓著了帶發其他的病症。”
如花將要配製的青黛膏用到的藥擬了個單子交給一個侍女,然後又問了問小郡方一直沒有進食,便又加擬了胡蘿蔔芫荽羹、馬齒莧荸薺糊等幾張食療的單子讓她也一併讓人輪次做了餵給小郡主。做完這些。陳太醫和張太醫還是沒有討論出一個合適的法子。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如花想到床上那張寫滿難受的小臉,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罷了,有兩位御醫為自己把關,如果真要出了什麼事自己也能避嫌吧。然後如花就對兩位還在爭執的御醫提出了自己定的兩個方子。
兩位御醫又對如花的方子討論商量了大半天,張太醫才嘆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葉小姐這兩個方子確是現在能用的最好法子了。難怪陳醫正一直對你推崇不已啊。”
陳太醫也撫著他的長鬚道:“不錯,現在最主要的是將肺病給穩住了,不然情況就很難說了啊。”
當把最後定下地兩個藥方也交給王府的侍人後。兩位御醫和如花都起身告辭。當兩位御醫的理由是今天還要入宮為太后例診,近來天氣漸漸熱,太后又有了些年紀前幾日吃了一些涼地東西近幾日身子總是不大好。皇上便令太醫署份位最高的八名御醫分兩組隔日便要進宮請脈。今天正好輪值到張太醫和陳太醫兩位。
因為事關宮中太后,程氏和秦氏也不能強留,於是如花便在兩位太醫與兩位側妃的的聯合勸說下留在了吳王府內照看小郡主。秦氏甚至讓人在小郡主的玉妝院裡收拾出了一間屋子專門給如花休息。
要按如花的本意,她根本就不想留在這個讓她不自在的地方。可小郡主的情況確實很危險,讓她就這麼離開她還真的很不忍心,還是自己多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