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來這麼多廢話。”
朱婆子白了她一眼,到底還是說起了正事,“後天不是容正志的大喜日嗎?我一開始想著,這悶葫蘆這一次也會聽家裡的安排,老老實實娶親,不然怎麼這麼長時間沒看到他動靜?”
不止是她。
幾乎整個大隊都是這麼認為。
都覺得這門婚事有點古怪,可容正志一直在壩上挖渠也沒其他動靜,還當是他就認命,願意聽從家裡的吩咐娶妻生子。
誰能想到,昨天容正志回來了。
先是去了大隊長家裡,緊跟著又往她家走了一遭。
“容正志還是頭一次來我家,手裡還拎著兩瓶水果罐頭。”朱婆子說著的時候不由挺起胸脯,拎著兩瓶水果罐頭那自然是來求人的。
如果不是有些能耐,人家怎麼可能拎著這麼貴重的東西來?
她早就顯擺這個了。
只可惜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打架的兩人身上。
“我來說吧,容正志上門那是因為朱婆子二女婿是礦上的記分員,他想下礦幹活。”馬婆婆直接接了話。
朱婆子不滿了,“你幹嘛插嘴。”
馬婆婆白眼一翻,“要讓你說,還不知道顯擺到什麼時候去,磨磨蹭蹭,也不怕容知青著急。”
容曉曉輕笑著。
不得不說,朱婆婆是挺能吊人胃口。
不過更讓她驚訝的是另外一點,“容正志去當礦工了?”
“對,他這次是真狠了心,寧願下礦也不願意聽家裡的吩咐結婚。”朱婆子見著院子裡被壓在地上不能動彈的人,她都不知道這個當媽的人怎麼能這麼狠心,“礦工呢,要不是走投無路誰願意去當礦工?前年礦下才出了事,一下子死了好幾個人,到現在屍骨都沒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