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男人,他們就恨不得季婷立馬嫁過去。”
容曉曉聽懂了,“盛左元同意了?”
“自己管不住下半身,他能不同意嗎?”
容曉曉想想也是,雖然自己沒去現場,但也能腦補一出大戲,即使盛左元再不樂意,只要季家抓住一點,盛左元不同意也得同意。
那就是流氓罪。
這個罪名可不小。
重則吃花生米,輕一點也是會被髮配到農場改造,以後別想有好日子過,比現在在大隊清掃公廁還要來得髒亂和辛苦。
盛左元肯定忍受不了自己變成那樣。
他現在只能應了季家的任何要求,沒有半點反駁的餘地。
她緩聲道:“這絕對還有後續。”
盛左元妥協了、季家滿意了。
但這件事中還有個第方,有時候對手是個聰明人反而來得讓人鬆口氣,怕就怕對手是個愚蠢的人,看不清局勢、摸不透情況,只會讓怒火左右自己的情緒,不管不顧的去發洩,害得自己還會連累到所有人。
甄蘭就是這樣的人。
這門‘歡天喜地’的大喜事,甄蘭可不會高興。
上輩子的甄蘭難道不知道盛左元已經娶妻了?可即使是別人的丈夫,她想搶還是搶了,害得袁馨流產離婚,在本該最幸福的日子裡墜入地獄。
那個時候還有人幫著她擦屁股,將一團糟的事給壓了下去。
可這輩子沒人替甄蘭遮掩,一旦鬧起來,甄蘭不好過,盛左元也不會好過,至於季家……
容曉曉端起水杯,淺淺抿了一口。
整個人顯得格外愜意,就算錯過了昨天的那一場大喜,但這場戲僅僅只是開始,後續還有得看呢。
……
“盛左元,你給我出來!”
“我知道你在裡面,你要是不出來信不信我直接砸了你們的門!”
“盛左元!!你要是敢辜負了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一聲接著一聲怒吼,伴隨著砸響房門的聲音,反而就算她敲了半個小時的門,裡面的人都沒吱一聲,更沒有露面的意思。
一個裝沉默、一個怒吼。
鬧得知青屋這邊特別的吵。
一旁正吃著晚飯的陳樹名嘆氣,“這得鬧到什麼時候去啊,忙了一天好不容易能坐下來歇歇,結果吵得我頭都要炸了。”
抱怨歸抱怨,但他也不敢大聲。
看看敲門那人瘋狂的樣子,就怕對方把矛頭對到他身上來,他可吃不消。
身邊的賀家寶也是特小聲,“忍忍吧,總不能晚上也一直待在這裡吧。”
“……”
他這麼一說,陳樹名反而更不安了,萬一大晚上的也不停,那他晚上還怎麼休息啊?
“這麼下去也不是事。”高遼說著。
陳樹名聞言眼前一亮,一臉期待著看著他,想著讓他去說服下甄蘭同志。
高遼卻躲開他的視線,道:“等會回屋跟盛知青好好說說,看能不能讓他去說服。”
“怎麼可能。”陳樹名直接翻了個白眼,“他要是有那個膽量,就不會一直當個縮頭烏龜了。”
其實最開始他對盛左元的印象很好。
畢竟他們是一批下鄉的人,那個時候的盛左元看著文質彬彬,明明是首都來的人說話也客客氣氣,從他身上都感覺不到一絲傲氣。
當時他和高遼還悄悄說過,說這批的幾個知青看著都挺好相處,哪怕大隊的人不好,他們抱團或許都不會吃虧。
為此,最開始為了表現一下,白天干活累得精疲力盡,晚上回到屋子他都會搶著幫忙收拾,儘可能的表現和善友好一些。
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