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想方設法讓對方不好過。
她是盛左元的青梅竹馬,袁馨是盛左元的前物件,還曾懷上過盛左元的孩子。
向來善妒的甄蘭哪裡會放過她們兩。
袁馨落到一個自殺的結局,而她卻在甄承福的壓制下過了好幾年的窒息人生。
感覺到人生的無望,愛人又早早離她而去,那段日子僅僅只是回憶一下,就讓自己絕望無比,連呼吸都有些無力。
“什麼?”李泗沒太聽清白知青的話,見她臉色蒼白,有些擔憂道:“你沒事吧?是不是中暑了?”
白曼搖了搖頭。
李泗又問道:“那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想找大隊長?要實在著急,我找個藉口將人叫出來。”
白曼又是搖了搖頭。
弄得李泗搞不懂她到底什麼意思,想著既然人沒事,那他就不管了。
結果在這個時候,白曼開口了:“小隊長,能不能替我開一個介紹信,我想去鎮上一趟。”
‘嘶’李泗倒吸一口氣,“你怎麼又要跑鎮上?上回大隊長就叮囑過我,一定要好好……行行,我去問問總行了吧。”
哪怕他都快當爺爺了,但還是看不得女同志流眼淚,這讓他總忍不住想起自己的閨女。
想著她在外會不會也遇到這種委屈的事,要是那人也能和他一樣鬆鬆口就好。
李泗沒權利開介紹信,只能硬著頭皮進辦公屋找大隊長,大隊長一聽,眼睛就瞪了起來。
要不是在場的還有其他幹事們,他是真的要發火了。
這白知青,怎麼就不知道安分呢?
李泗低聲問道:“開嗎?我瞅著她像是有什麼要緊的事,你是不知道剛剛在門外,白知青的眼睛都直了,差點都哭了出來。”
總覺得是受了什麼大打擊。
但到底是人家的私事,他也就不好開口。
“怎麼了嗎?要是有事,我們就不耽誤你們了,幹正事才重要。”甄承福微笑著道。
其實心裡早早就不耐煩,恨不得找個理由早點回去。
羅建林連連擺手,“沒事沒事,一個知青想去鎮上給家裡打個電話,我幫著開個介紹信就好。”
一旁的羅支書
也幫著留人。
留來留去,甄承福面上笑著答應,心裡將這些泥腿子罵的要死。
而羅建林趁機將介紹信開口,並叮囑著李泗,“你給白知青帶一句話,先前的事沒有下次,做事之前好好想想,我不可能一直替她兜著。”
“什麼事?”李泗下意識的問。
羅建林沒搭理他,將人推了出去,並不打算滿足他的好奇心。
李泗只能帶著遺憾出了門,將開好的介紹信遞給白知青。
同時,甄承福朝著那邊望了望,正好看到向著這邊望來的女人,有那麼一瞬間,總覺得那人的眼神很是滲人,可當他認真看去時,又什麼都沒感覺到。
甄承福似做不經意的道:“那位是?”
羅建林回著:“是今年來的知青。”
甄承福突然想起了什麼,“先前公社是不是跟你們打過招呼,說是……”
羅建林瞬間理會他的意思,跟著點了點頭:“對對,不是白知青,而是和她一個地方的另外一名知青。”
甄幹事說的是上面曾有人打過招呼,並不是讓他們優待某個人,而是其他知青如何他就如何,絕對不能有優待。
但如果遇到性命之憂,便幫把手。
這個人,並不是白曼而是同批的焦港。
想來給公社打過招呼的應該是焦港的家人。
不需要特意關照自己的子嗣,該磨鍊還是得磨鍊,只要命還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