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國家安全保衛部,那是中央機構,裡面的人全是保護國家領導級人物的精英,豈是他一個小小的昌安鎮鎮委書記平時能見到的。自然,這樣的證件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因此,那敢胡亂確定它的真偽。所以他才要旁邊的幾個人來看。畢竟,他身邊的幾個人,有幾個還是曾經在縣裡呆過,尤其是剛才與他一起商量小江事情的中年男子,曾是縣公安局的一名科長。
不過,此刻見四周的這些人這副表情,自然也能猜出結果,顯然他們也是沒見識過這樣的證件,那自然也更不能辯認其真偽了。
心中苦笑,但俞阿五卻那裡敢怠慢,連忙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來,伸出了手去:“韓彪同志,您好!我是昌安鎮鎮委書記俞阿五!”
小本子上顯示,這人叫韓彪,年紀四十一。俞阿五雖然無法判斷這證件的真偽,卻也不敢在事情沒弄清楚前,無視這樣一號人物的存在。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可是謹慎為人,小心做官的信條,否則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俞書記好!”阿彪點點頭,與俞阿五握了一下手:“我是國安部五局商業機密局的,現在駐紮在金印集團。”
“哦!”俞阿五的臉上又閃過了一絲驚詫之色。俞阿五雖然官職不高,也只不過是個科級幹部,從沒有接觸過中央部級的工作人員,但對於部門間的一些佈局還是知道的。他也聽說過國安部下面有許多局,而且其中有一個局就是專門為那些在國內國際有影響力的商業巨頭服務的。雖然他並不知道這種所謂的服務是指什麼,但既然眼前這個人說出了是駐紮在金印集團,那就可以間接地證明了他以前聽說的那個為商業服務的國安局的真實性。
俞阿五還在詫異,這個時候,他身邊的那個中年男子卻是渾身陡地一震,似是記起了什麼,他不禁喃喃地道:“哦,原來是在金印集團的,怪不得,怪不得你們坐的車子是越東市金印辦公大樓畢華清畢總的那輛寶馬。”
這中年男子的喃喃立刻引起了俞阿五以及繆連根和泮志強等一眾人的驚異,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都聚到了他身上,泮志強更是低聲道:“陳書記,怎麼了?”
“哦!”見眾人的目光都聚到了自己身上,這個被稱為陳書記的中年男子這才醒悟過來,他訕訕地一笑,連忙道:“剛才,我一看到那輛銀色的寶馬,就感覺有些眼熟,感覺它象是越東市金印辦公大樓畢華清畢總經理的坐駕,只是因為時間久了,一時確也不敢肯定,不過,……”
說到這裡,他目光望向了面前的韓彪,眼神中已帶上了一抹敬畏的神色。
俞阿五繆連根和泮志強等人一聽這位陳書記這麼一說,頓時臉上也都顯出了恍然的神色。
他們自然都知道這位陳書記的履歷。這位陳書記名叫陳偉軍,曾是古越縣公安局的一名科長,幾年前才來昌安鎮擔任鎮委副書記,他這是下基層來熬資歷的。
因為曾在古越縣的公安系統呆過,當時管轄的區域內,正有金印集團在越東市六個子公司投資的那家分公司,因此對金印集團的事也比較熟悉,尤其是對越東市金印辦公大樓這個分部的情況比較瞭解。
這位陳偉軍書記確實是沒認錯,金晚亭今天所乘的這輛寶馬,正是畢華清的坐駕。只不過,自金晚亭來到越東市後,這輛車如今暫時歸她使用了。這也正是當日畢華清去茹八方公司的時候,只駕駛了一輛奧迪的原因所在。
確定了那輛寶馬就是越東市金印辦公大樓畢華清總經理的坐駕,卻也是間接地證明了眼前這位韓彪同志的身份。陳偉軍書記猛地似是想起了什麼,他眼眸陡地一亮:“韓彪同志,您是不是金德民金老身邊的人?”
“嗯!”韓彪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他還真沒想到這個中年男子竟然能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