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雨內心的怒火,立馬被點燃了。
他一直都很努力,卻活得很憋屈。
同為底層的人,這些保安們,為什麼要為難他?
張小雨看了一下四周,不遠處的花壇前,放著一個掏下水道的鐵鉤子。
他閃身急速朝著鐵鉤跑去,幾名保安還以為張小雨想逃,一窩蜂地追了上去。
“不要讓著小臂崽子跑了。”
“馬德,老子今天一定要打斷他的狗腿。”
“艹,敢在超哥的地盤撒野……”
……
這些保安身體素質極強,個個手持橡皮棍緊緊跟在張小雨的身後。
衝在最前面的保安,猛地將手中的橡皮棍砸了出去,橡皮棍正好砸在了張小雨的後背。
這名保安,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張小雨悶哼了一聲,眉頭皺了皺。
他抄起花壇旁的鐵鉤子,猛地回身,同時鐵鉤子也揮了出去。
跑在最前面的保安,被張小雨手中的鐵鉤子,勾住了嘴巴。
“啊……嗷……。”
他發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慘叫,滿嘴都是血。
他的嘴巴,被鉤子勾豁了。
“哎呀!媽呀!我的……嘴巴。”
衝在最前面的保安,他根本沒想到張小雨會冷不丁地給他這麼一下子。
他一時間根本沒反應過來。
他身後的保安們,也愣住了,他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張小雨手中,拿著掏下水道的鐵鉤子,與幾人對峙著。
“鍾隊長,你的嘴巴?”
一名保安,衝到了被勾豁嘴的保安面前,他指著他的嘴巴,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張小雨心想,“原來他還是這個隊長,怪不得這麼賣力。”
剛才和張小雨叫囂的那名保安,此時卻躲在了眾保安的最後面。
保安隊長,感覺到了自己空腔,好像直接和空氣接觸了,涼颼颼的。
“給我上,弄死他!”
張小雨,心中一冷,感覺到一絲恐懼。
這群保安們,在聽到隊長指令後,不再發愣,而是像打了雞血似的。
他們高高舉起橡皮棍,將張小雨包圍在花壇邊。
緊接著橡皮棍,像雨點般朝著他打了過來。
張小雨,絲毫不顧及這些人的攻擊,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眼前的隊長。
他舉起手中的鐵鉤子,瞄準他的嘴巴,刷了一下再次勾住了他的另一邊嘴巴。
“都特麼,別動!”
昂……?
眾保安,剛打出的橡皮棍,突然定住了。
“再動一下,我就把他另一邊嘴巴勾破。”
保安隊長,想死的心的都有了。
“尼瑪,太殘忍了!”
“為什麼受傷的人,總是我?”
“這裡,這麼多人,為什麼總勾我?”
就在這時,一個脖子上掛著手指粗的鏈子,身穿運動服的男人踩著安坦運動鞋,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
誰特麼,敢在這裡鬧事?”
張小雨被眾保安包圍,男人根本看不見是誰。
眾保安聽見男人的聲音,立馬讓出了一條道來。
男人一看,立馬認出了張小雨。
“呃……,原來是小雨哥?”
眾保安,一聽傻了,刀疤哥居然稱呼這個鄉巴佬為小雨哥。
尼瑪,裝逼撞到石頭上了。
這不,要撞的頭破血流了。
張小雨此時手中的鐵鉤子,還勾在保安隊長嘴巴上。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