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雨心中一怔,刀疤肯定把他從拘留所出來的事情,告訴了麻子。
麻子,肯定是為了他去皇家一號上班的事情,而打來的電話。
張小雨看了看來電時提示,皺了皺眉,朝著醫院的樓梯口走去。
朱文超則是,坐在了走道的長椅上。
張小雨在樓梯口,接通了電話。
“喂!麻子,你找我有事?”
張小雨淡淡地說道。
“哈哈!恭喜你呀!
我聽刀疤說,你出來了。”
張小雨從刀疤的語氣中聽得出,他十分得驚喜。
“是的。”
張小雨淡淡地說了一句。
刀疤停頓了一會,似乎是在思考怎麼組織語言。
“呃……,小雨哥,今晚有空嗎?
你能化險為夷,安全地出來,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我要為你接風洗塵。
我找個幾個妞,好好陪陪你。”
張小雨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麻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剛出來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等我有空了,我去找你吧!”
麻子聽張小雨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既然,張小雨已經出來了,他也不急這一時半會的。
“那好,小雨哥,你要是遇到什麼事情,儘管開口。
我聽刀疤說,你和他表弟似乎有點誤會,要不要我再找人教訓一下刀疤的表弟。”
張小雨懶得和麻子廢話,他直接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教訓過了,我現在還有事。”
張小雨說完就掛了電話。
不知何時,朱文斌卻站到了張小雨的身邊。
張小雨被這賤貨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偷聽我打電話?”
張小雨狠狠瞪了一眼朱文斌。
朱文斌,嚇得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他是真的怕了張小雨。
“沒,我……無聊亂走,就走到這裡了。
剛才,是不是麻子哥,給你打電話的。”
張小雨小靈通的聽筒,不怎麼好使了,所以他通常接電話,都是找個沒人的地方開擴音。
“是的,怎麼了?”
張小雨不耐煩地衝了,他一句。
朱文斌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兩聲。
不過,他裹著紗布,張小雨是看不見他那猥瑣的表情的。
他聽見一向在道上威風八面的麻子哥,都稱張小雨為小雨哥,看樣子張小雨真的混得很不錯。
不過,從張小雨的穿著上,明顯就是個農民工呀!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
越是在道上混的好人,越是低調。
反而就是那些半桶水,混得不咋地的人,穿的花裡胡哨的身上還紋龍畫鳳的。
“小雨哥,我以後就跟你混了,你能不能罩著我呀!”
朱文斌恬不知恥地,舔著臉說道。
“哼!可以呀!
你想混,你可以跟刀疤混呀!
他不是混的很好嗎?”
朱文斌,愣住了,他也知道刀疤是混混,可是刀疤一直不肯帶他走上那條道。
“小雨哥,你放心,以後你就是我大哥,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只要你一句話,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張小雨沒說話,轉頭就走向了68號病房。
這時,病房的門已經開啟了,看樣子可以進去了。
朱文斌跟在張小雨身後,一副小弟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