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壯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將張小雨踹翻在地。
張小雨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感覺五臟都被踢移了位,疼得直冒冷汗。
“張小雨,你對我妹妹玉梅做了什麼?”
張邦華連忙上去攔住了田大壯。
“大壯,你幹什麼?
有話好說。”
田大壯冷冷一笑,眼神之中盡是鄙夷。
“呵呵!好說,你兒子做的事情,你不清楚?
我要把小雨拉出去活埋了。”
張邦華真的害怕了,他怕田大壯真的能把張小雨埋了。
田家在瓦店村的勢力,可是一等一的。
田長勝可是村長,從來都是一言九鼎。
田小雨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他牙關緊咬。
“田大壯,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是被田玉梅陷害的,我是冤枉的。”
田大壯,冷笑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幾位壯漢,然後又回頭擼了擼袖子。
“冤枉你又怎麼樣?
現在我妹妹玉梅,名聲受到了損失。”
張小雨更加憤怒了,他明白了,所有人都不會在乎他是不是被冤枉了?
而是隻在乎自己的利益罷了。
他想通了,反正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也是拜田玉梅所賜。
不如今生,就用這條命滅了這一家,也算為瓦店村除害了。
想到這裡,張小雨突然狂笑不止。
“哈哈!意思,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那,你說怎麼辦吧?
我怎麼做,才能彌補田玉梅的清白?”
大壯一愣!他沒想到一位十八歲的青年居然會如此清醒和鎮定。
“好辦!我現在磚廠擴建,黃泥灘的泥已經被我挖的差不多了。
你們家祖墳片地正好和黃泥灘挨著,它阻礙了我磚廠的發展。
只要你們家願意那塊地讓出來,我就放過你。”
張邦華和魏金蘭,似乎也明白了過來。
難道,小雨真的是被陷害的?
可是,即使被陷害的,那又能怎麼樣?
田家,可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不過,遷祖墳可是萬萬不能的。
張家世世代代的祖先都埋葬在那裡,都已經五代了。
雖然張家人丁單薄,可張家的祖墳絕對不能動。
“不可能!挖祖墳的事情,你們也能想得出來?”
張邦華總算硬氣了一回。
他不是為了兒子小雨而硬氣,而是為了張家的祖先硬氣了。
田大壯摳了摳鼻子,表情極其囂張地說道:
“這裡瓦店村,給你們說一聲而已。”
就在這幾人說話的時候,張小雨已經偷偷跑進了廚房。
他拿起菜刀就衝了出來。
他雙眼通紅,像一隻困獸,戾氣滔天。
“田大壯,我要讓你知道,冤枉我的下場就是死!”
田大壯沒想到,一向知書達理的張小雨,居然會拿刀砍人。
一切來的太突然了,他身後的那些壯漢也沒想到。
張小雨一刀就劈向了,田大壯的天靈蓋。
菜刀未到,他已經感覺了撲面而來的殺氣。
田大壯趕忙躲閃,可是卻捱了一刀,額頭被砍出了一道血口。
田大壯也顧不上疼,捂著傷口就往外跑。
身後的幾名壯漢,比田大壯跑的還要快。
因為,他們明白,生瓜蛋子猛呀!
這種十八九歲的少年,要是發起瘋來,可是真的敢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