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地坐著地上的囚犯。
趙鈞咬緊牙關,一用力,鐵鏈錚錚響。脖子上都被磨出了血,根本無法掙開。
他於是停止掙扎,一聲不響地坐在地上。
蘇漢青的這個小雜種,不僅憑自己的美色來迷惑他,欺騙他,居然還要這般對待他!
等他逃出去了……逃出去以後,他絕不會放過他。
然而,趙鈞沒想到的是,他在地牢下被人像狗一般的拴起來。蘇宇居然根本不知情。
蘇宇買下這處宅子時就知道花園下有一處地牢,也曾匆匆看過一眼,但很快被裡面的黴爛氣味燻了出來。知道里面有很多鐵製的刑具,卻沒有細想到底是些什麼。
蘇宇最深的是那有著三道鎖的大鐵門。
這樣的地牢,估計關一個人進去,沒什麼人能逃得出吧。
他吩咐奴僕們把趙鈞關進地牢,卻根本沒想到這府中奴僕往地牢裡關押男人關押得慣了,一切都按照以前的老法子,一進去就把人像狗一樣拴起來。
堂堂的趙鈞,就這樣被人以習慣的手法在脖子上套了個項圈,拴在了那個鐵柱子上。
當天晚上,蘇宇浴畢,叫來老僕,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個“裝聾作啞”喜歡修枝的老僕連連點頭,說“主人儘管放心,調教人的法子老主人用過很多次了。畢竟總有些不聽話的男孩……”
老僕伶俐得很,一看新主人皺起了眉頭,就沒有再說下去,只是一張老臉笑得格外歡暢,一個勁兒地說“主人放心,包主人滿意。”
蘇宇問了句:“那種法子不會傷人性命吧。”
老僕點頭搗蒜:“主人放心,選用一個最輕的法子,自然傷不得人性命。”
蘇宇恨恨道:“那就先用一個最輕的調教法,銼銼他的銳氣。”
老僕還想說:“主人放心……”
蘇宇揮揮手,示意他離去。
蘇宇心中恨意正深,甚至沒有再去看趙鈞一眼,就又早早地睡下。
趙鈞瞪著眼睛,坐在鐵柱旁一動不動。突然鐵門又開啟了,火把照耀,讓他的習慣了黑暗的眼睛一時都睜不開。
奴僕們魚貫而入,為首的老僕居然就是每天在他窗外修剪枝條的“老花匠”。
“老花匠”眯縫著眼一步步走下,一揮手,立刻有人把□的趙鈞按倒。
如果是平常的趙鈞,這些人怎麼能奈何得了他?
只是現在的趙鈞,雙臂非斷即傷,一條腿亦是斷折,哪裡是那許多健僕的對手?
趙鈞的雙腿被硬生生分開,一件冰冷的物件被硬套上,竟是一件特製的“鐵褲衩”。
其內突出一鐵製的男性陽 具,硬是插入趙鈞體內。然後腰上一個大鐵套被上了鎖,再也無法取下。
趙鈞幾乎要暈過去,不是體內異物帶來的疼痛,而是這種屈辱,讓他幾乎要氣得活活暈死過去。
趙鈞急怒攻心之下張口咬下,一名健僕被咬中,長聲慘叫。
等眾人好不容易把健僕拉開,那個粗糙的手臂上,已經被咬下一大塊肉來。
趙鈞呸一聲,把口中血肉吐在地上。咬牙切齒道:“有種把姓蘇的叫過來……”
“老花匠”卻是一笑:“我們主人說了,你太不配合,那裡太緊,讓他很不舒服,說你得好好調教一番,得銼銼你的銳氣,這還是選得最輕的法子……”
看著對方那種困獸下兇極惡極的模樣,“老花匠”心裡打個突,趕緊帶手下離開了。
於是地牢內,又恢復了黑暗。
趙鈞支撐著站起,斷折的手臂用不上力,就忍著痛用受傷的那一條手臂去扯那“鐵褲衩”。卻哪裡扯得下?不僅帶動著手臂上的鮮血淌下,就連被異物插入的體內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