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都不為過。
“我最恨人家威脅我,更狠一個英俊的男人說不三不四的話,你知道不?你長著一張欠抽的臉,說著更加欠抽的話,我不打你,當真對不起黨和人民。”女人自顧自的說道:“你知道不?每當我看著那個比你還要英俊的男人對著一群男人耍流氓,我就想抽他,很可惜的是我打不過他,又不敢動那些女人,最主要的是那些女人對我真的沒話說。”
這算是什麼狗屁邏輯,女人都喜歡英俊的男人,可這女人更毒,見了帥氣的男人就想抽,這讓男人活不了?
“聽著,我這次是來取金正日的狗命的,和你們沒有關係,除了這個門最好把今天的事情給忘了,不然我非把了你們這層皮。”說著很不解氣的在這個英俊地警察廳廳長兒子的連狠狠的踩了幾腳。
什麼眼鏡蛇啊!黃蜂針之類的毒,他媽的都是放屁,能比的上這個女人,下起手來比男人還要狠。
女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看來我長的不算難看啊,怎麼那個流氓對我老是不屑一顧呢?恩!我回去後一定要請教一下那個騷蹄子,向她請教一下如何勾引男人。”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大步向門口走去,準備離開。
門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女人眉頭皺了起來,身影一閃,便躲在了門後。
葛慶玉這個有些中性化的名字聽著像女人,不過依次推斷他的性格那就錯了,說白了他有點愧對這麼有詩情畫意的名字,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個人的恐怖,他十六歲的時候就混跡在江湖,而且是出了名的狠人,這廝小的時候家庭不怎麼好,常受他人的白眼和欺負,十七歲那年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可是這個女孩後來跟著一個有錢人跑了,這也就罷了,而這個女孩的家人仗著自家女婿有些錢和勢力,沒少奚落這個落魄的少年,他一氣之下帶來而是多號兄弟,闖進了這個女孩家將她的父母給活活的砍了不說,將這個曾經喜歡的女孩在眾人面前凌辱,甚至玩完之後讓給了手下的兄弟,那女人最後不堪重負被活活的給弄死,最後這廝一把火把這家人燒的連一個渣滓都沒有了。
最後事情暴露,他跑了一趟越國,後又去了三角洲榜上了一個富婆,這富婆到有些手段,上下打點後,把這事情給一筆帶過。
此刻雖然他上了一些年紀,但四十多歲的他事業有成,而且說有錢有勢,如果想在這裡混的風生水起,必然要和著葛慶玉扯上關係,如果人家看不上你,那麼狠對不起這個地方雖然比較破爛,但卻沒有你的一畝三分地。
就是這樣一個人,也懂得如何玩弄權術,這些年來和官場的一些人扯上了關係,雖然不能明著扯虎皮,可是暗地裡做上一些買賣,也得到了不少的便利,說句實話,人最怕的是什麼?答案是各不相同的,但他總結了一句就是人最怕嚐到甜頭,只要是一個人,他嚐到了甜頭後內在的野心也隨即膨脹,甚至不能自己。
今天聽手下人說幾個公子哥來自己的場子來找樂子,他沒有出面,但還是讓手下的人盡力的照顧著,這不?幾個公子哥說要雛兒,他不遺餘力將自己的收藏都給挖了出來,以便討好這些人,可以在他們老子身邊美言幾句,到時候可是受益無窮啊!
就在剛才,幾個小姐哭哭啼啼的找上了自己,說是他們的房子裡發生了狀況,一個很大膽的女人打傷了客人,把他們趕了出來,這些小姐們那裡有那麼高的素質,她們只擔心把這些人給趕了,倒是後自己的錢找誰要去?和葛慶玉要?開玩笑,這個地方敢和他葛慶玉要錢的人還沒有出世呢,曾經要錢的現在已經去閻王那裡報了到。
“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可是這個女人並不是自己場子裡的人,問題可能出在了這裡,並且可能會出的比較嚴重。”說完急急忙忙叫來了場子中的保安人員,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