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摟了半個多小時?他怎麼感覺過去不到五分鐘。
「那丫頭怎麼這麼老實,」褚弈忽然出聲,聲音懶洋洋的,「你們兩個是不是背著我有什麼小秘密了?」
何餘一僵,默默披好馬甲:「她跟我說猜到我是他嫂子了。」
褚弈笑了聲:「入戲挺快。」
何餘摸了摸鼻子:「謬讚謬讚。」
「……要不,」何餘看著懷裡的大a,忽然有了個主意,「哥,我們就演個大的吧。」
「演一個?」褚弈挑眉。
「對,咱倆契合度這麼高,醫學檢測的話只要待在一起一段時間再去測就能矇混過去,」何餘篤定地翹了翹嘴角,「你媽知道你沒有易感期嗎。」
「不知道,」褚弈眯了眯眼睛,「所以?」
「我沒有結合熱。」何餘說。
「沒有結合熱?」褚弈反問了一句,隨即明白了,嘴角挽出個弧度,「需要老公給加錢麼?」
「也不是錢的事,」何餘拿出口頭禪,「就是吧,那個存死期——」
「沒門兒。」褚弈笑得無情。
一個沒有易感期,一個沒有結合熱,等於兩個性冷淡遇到一起了,怎麼都不可能發生關係的。
oga不在發情期強制標記的話是會死人的。
所以他們倆裝作「發生了什麼」的樣子騙過褚弈他媽,事後只需要到醫院開兩張化驗單就能證明他倆清清白白,也不耽誤以後談戀愛……雖然他倆都是獨身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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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門被「嘭」地一聲踹開,褚弈抱著何餘大步跑回他的房間,用力甩上門反鎖,下一秒,讓人遐想萬千的融合資訊素慢慢從門縫溢了出來……
傭人們嚇壞了,還不敢告訴在樓下打遊戲的小姐,別墅裡唯一一個主事的江悅南才15,怎麼能看見這種事情!
褚少爺真是胡鬧!
足足過去近七個小時,凌晨兩點鐘,那扇門才被開啟。
褚弈穿著浴袍邊擦頭髮邊探出半個身子,露出的脖子上點點紅痕,後頸的抓痕讓人遐想萬千,他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啞著聲音對保姆說:「做點粥端上來,別放葷腥。」
保姆應下。內心對這個大少爺的印象低了又低,非常同情屋裡可憐的oga,超s級alpha,七個小時,人還活著呢嗎……
褚弈關上門,眼底染上些許猩紅。
屋裡全是兩個人高度融合的資訊素,床鋪凌亂,衣服散落一地,淫|糜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饒是自控力如他,也忍不住領口燥熱。
何餘闆闆正正地坐在桌子前穿著大一號的睡衣給江悅南同學做筆記,露出的脖子手臂小腿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一副被人狠狠「憐愛」過的模樣。
看他回來了,何餘邊揉眼睛邊感慨:「江悅南同學的基礎太感人了,我都快哭了。」
褚弈拉過椅子坐在他旁邊,揉了揉他後頸:「疼麼?」
這個問題太曖昧,何餘咳了聲,「剛開始沒什麼經驗……掐的有點狠了。」
對的,他倆這一身的「愛痕」全是自己掐的,褚弈後背脖子上的抓痕也是褚弈自己抓的,和對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褚弈撐著下巴翻他寫的筆記,慵懶的帥氣,「七個小時過去了,你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合格。」
何餘立刻趴在桌子上不動了,心說按我的理解七個小時人差不多就沒了。
褚弈指了指床:「趴著去。」
何餘跟個舊社會小太監似的,彎腰低頭:「喳!」
他前腳剛窩進滿滿褚弈味道的被裡,後腳門就被敲響了,保姆拿著褚弈的手機往裡不著痕跡地看了幾眼,把手機遞給他:「江夫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