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是沒有可操作性。
他登基為帝,整個天下就都是他的,個人私產就沒有太多的意義,需要出讓的時候,倒也沒有什麼捨不得的。
“真到國庫沒錢,需要殿下自掏腰包賣乾股的時候,只怕那時候乾股價值也有限了。”太子正順著花襲人的想開去,宋景軒倒是比他冷靜一下,開口潑了冷水。
“那也很值錢不是麼?”花襲人道:“殿下手上賺的乾股真不少的。恩,聽說殿下從前生意遍地,其他的私產肯定也有很多值錢的。”
太子被宋景軒一打岔,也回神來,笑著瞪花襲人道:“怎麼花小娘你就不盼著孤點兒好,總想看孤賣產業呢?”
花襲人訕訕,道:“這不就是一提嘛。”
隨即,她將話題拉回來,正色道:“我當時開口的時候,只知道這乾股大約很值錢,比如說值個幾十萬兩的,沒想到值幾百萬之多……”
“幾十萬也不少吧,你說給就給出去了?”太子追問道。
花襲人道:“我當然知道不少。我就是想要瞧瞧,侯爺他想要我給郡主補償那些個木料銀子,我給了大大一筆給了他們親女兒,看他們是要呢,還是不要呢?”
“將來再給容兒置辦嫁妝的時候,是花這筆銀子呢,還是不花呢?”花襲人眯著眼睛笑道:“沒辦法,誰讓本小姐我從前都不用擔心缺銀子呢?幾十萬而已,能讓他們堵在心中沉甸甸的的難受,也是值得了。”
“只是一時疏忽了,這乾股與殿下你息息相干,有許多政治意義的。”
沒聽說誰用幾十萬兩銀子送出去,只為給人添點兒堵的。
就連他自詡豪富,也幹不出這種事兒。太子見花襲人眯著眼睛在笑,心頭有些無語。但很快,他就睨了一眼宋景軒,笑容促狹,道:“不對吧……你馬上可就要同景軒成親了。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景軒不高興?”
“咦?”花襲人聞言瞪大眼睛,驚奇地道:“咱們大梁朝的律法不是保護夫妻之間妻子的嫁妝的私有權的嗎?難道是我記錯了?別說沒有成親呢,就算成了親,我的銀子怎麼用,景軒你很介意?”
花襲人看向宋景軒。
她順著太子的話音,就直接稱呼了他“景軒”。
只是一個稱呼,就讓宋景軒心湖微瀾。他忙道:“不介意,我不介意。”
他的神態有些急,破壞了他之前繃緊的冷酷,格外可愛。
花襲人不禁心情更好了。
宋景軒只覺得有些發窘,但對面笑容燦爛的花襲人,也不禁露出了笑意。
太子殿下看著這二人,用茶盞蓋往茶盞上重重磕了幾下,咳嗽了一聲,打斷這兩人,再次問花襲人道:“那現在呢?知道這乾股值大錢了,而且孤也同意你分一半給你妹妹,你還肯嗎?”
“沒關係,你若不肯,孤就對他們說,是孤反對的。”(未完待續。。)
314 齊聚
這麼幾百萬銀送出去,連這個史上私產最豐厚的太子殿下,也沒做過這種事。如今他將花襲人的後路找好了,十分想要知道,花襲人會怎麼選擇。
是真送呢,還是順著臺階就下來了。
若是依舊要送,會不會齜牙咧嘴,肉痛的要死。
任少容在屏風之後緊張的心跳就快要停頓了,用力地抓住蟬兒的手,將她掐的麵皮一陣扭曲。
宋景軒也朝著花襲人看過來。
花襲人並未意識到屋內的緊張氣氛。當然了,她一進來,就知道屏風之後藏著任少容和蟬兒。但即便是知道,在太子和宋景軒面前,她說出的話也不能反悔的。
但她當真不覺得,有什麼捨不得的。
花襲人無所謂地道:“我說了話,自然是想要算話的。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