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看著,就有一人入內,喊著:“主公!”
司馬寒聽見動靜,抬頭一看,見是李冰,不由笑道:“子涼來了?”
“坐吧!”
“謝主公!”
見李冰坐下,司馬寒便期待道:“可是情報有了著落?”
“主公贖罪!”李冰說著,苦笑道:“此地實在偏僻,酒館茶肆之內,百姓所知曉的訊息,都不超出兗州之外。”
“居然會這樣?”
司馬寒摸摸下巴,說道:“本來在此處落腳,就是圖它偏僻一些,不料這時卻吃虧在這上面。”
“不過,有訊息就是好事。”
說著,司馬寒又笑道:“你就說說這兗州情報吧!”
李冰本來看著司馬寒面sè失望,也是無奈,這時聽了,不由大喜,連忙將整理好的訊息依次道出。
司馬寒聽著,漸漸變明瞭了事情始末。
原來青州自從黃巾起義過後,已歷四年饑荒,百姓衣食無所依,竟是大批的做了賊匪!
而能砍殺的,都是男丁,他們走了之後,耕作之人自然不足,而良田荒廢之下,憑空哪裡生的出糧食?
故而就在去年四月,卜己率領的三十萬黃巾軍,便攜裹百姓,共百萬餘人,竟是由青州攻入了兗州。
“怪不得少有聽聞青州戰事,原來是禍亂過度,人口凋零了。”
司馬寒想著,頓時明白為何劉備,呂布,曹cāo等人,放著青州大好地盤不搶,而去爭奪徐州,“原來,是貪圖徐州富裕,不願背青州這包袱!”
不過司馬寒本就志不在青州,當下明白之後,也不多問,依舊是靜靜聽著。
而聽聞卜己率軍,一路殺了任城相鄭遂,兗州刺史劉岱,司馬寒不由動容。
“上回張梁帶其投靠時,我也見過,雖然也是金黃之氣,卻也不至於如此強大吧?”
司馬寒想著,雖然一時不明白,但也懶得多想,反正他已經是有了決定,待會就讓張梁施術,將其牽引過來。
畢竟,他曾經見過卜己,和張梁之氣相差不大,而黃巾軍的信仰圖騰,都是一個模樣,屆時只需要按照張梁信仰的強度,抓住其死亡時機,必然可以將其成功牽引。
當下想著又得一將,司馬寒心中微喜,便又接著聽李冰說下去。
“卜己殺了劉岱,這兗州自然就成了無主之地,”李冰說著,緩了緩,又道:“於是兗州治中萬潛,就和濟北相鮑信一道,親自到東郡將曹cāo接來,擔任了兗州牧!”
“哦,鮑信?”司馬寒聽到這,不由問道:“似乎就在這一戰之內,深入敵軍,死在了壽張地方?”
李冰奇道:“這訊息,我也是今rì才知,主公如何就已知道?”
“嗯。。。我昨夜觀將星隕落。。。”司馬寒聽了,打個哈哈,就揭了過去。
李冰也不多疑,就接著道:“而鮑信死後,曹cāo揚言要為其報仇,於是得以整合著鮑信潰軍,如今已有jīng兵萬餘。”
李冰說著,見司馬寒沒有反應,不由問道:“主公?”
卻不料此時,司馬寒記起鮑信死訊之後,心中早已是冰涼一片。
“呂伯奢,鮑信,張邈,曹嵩,袁紹,許攸。。。”
司馬寒想著,心中不寒而慄,“曹cāo的發小,親人,似乎都死光了?”
而聽了李冰後面一句,整合鮑信潰軍,已有jīng兵萬餘,司馬寒不由豁然,頓覺齒冷:“果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司馬寒神思一動,面sè不由默然,直到李冰提醒,才回過神來,“嗯?”
“雖然鮑信乃是鮑忠之兄,牽引來我郡中,rì後攻打對濟北國大有好處,但卻也不值得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