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些收藏圈的大牛,不可能看走眼,因此要與楚陽,豪賭一番。
路成河在一旁,給豐恣意加油打氣,道:“老豐,跟他賭!必須跟他賭!咱們是老了,但咱們可不是老糊塗!我不相信有人敢忽悠,咱們這樣的商界大佬!我們真若是那麼好忽悠,又怎麼可能擁有如今的社會地位和財力!”
路成河也想要讓豐恣意,為那塊玉墜正名,畢竟他早就看楚陽不順眼了,而且剛才那玉墜,他也放在手裡把玩了,當他聽說是肛塞的時候,他也一陣犯惡心,他當然希望這是真正的玉墜,而不是肛塞。
對喜歡研究文物的人來說,無論是九竅玉還是其他冥器,都不會覺得膈應,因為這都是文物,具有研究價值。
可是對於路成河、豐恣意這些人來說,他們本來就不是文物研究者和愛好者,並且也是業餘收藏者,之所以走上收藏這條路,絕大程度是因為具有一定的投資價值。
或者可以裝個逼,噹噹文化人,比如一眾大佬聚餐時,拿出來把玩把玩,別人會好奇的問一問來歷,當說出這是某某貴族某某諸侯的信物時,酒桌上的一眾好友,全都湊過來嘖嘖稱讚。
路成河與豐恣意,就是這樣的人。
他們這類收藏者,並不著迷於研究文物,而是當作一種資本,一種可以炫耀的工具。
在他們眼裡,九竅玉就是穢物,沒有任何價值。
豐恣意對路成河說道:“放心吧老路,我肯定要和對賭,這年輕人仗著有老喬在背後撐腰,說話肆無忌憚,沒有一點水平,我來教教他怎麼做人!”
隨即,豐恣意將目光,移向楚陽,說道:“你小子,別以為我跟你說著玩呢,咱們這才來真的,誰都別慫!”
這時,楚陽問那豐恣意:“我那恣意大廈,現在還有多少層沒有出租出去?”
楚陽想著,等在江天市安定下來後,再把江東市的郭雲熙、郭雲飛、許一城、許伊人喊過來,這恣意大廈改個名字,不就是現成的新公司辦公地址麼。
這一問,把豐恣意,問了個一頭霧水。
“什麼叫你的恣意大廈?那是我的好吧!我的!”豐恣意強調道。
楚陽則是輕笑道:“早晚是我的,沒區別。”
豐恣意則氣惱的說:“勝負未分,你怎麼就敢說是你的了,我的賭注已經出了,是恣意大廈,那麼你的賭注呢?話說在前面,你的賭注不能涉及到喬家,也就是說喬家不能幫你出賭注,你得靠你自己的能力拿出像樣的賭注來,必須與我的恣意大廈,是差不多的價值!”
楚陽見豐恣意咄咄逼人,便笑著說道:“如果我輸了,我可以當你義父,怎麼樣,這個賭注還可以吧!”
豐恣意差點聽成楚陽輸了就認他當義父,他覺得這賭注還不夠大時,很快就回過味兒來,不對啊,這話不對勁,哪裡是楚陽要讓他當義父,而是楚陽要當他的義父!
臥槽!這年輕人!
豐恣意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什麼意思?你輸了,還要當我義父?這他媽的算什麼賭注!你小子是不是故意鬧著玩呢,我告訴你,你別想糊弄,我今天就算豁出這條老命去,也要和你對賭,我要揭穿你的老底!”豐恣意忍不住爆了粗口。
楚陽則解釋道:“豐老,你彆著急啊,萬一心梗死了怎麼辦,你聽我說,我若成為你的義父,這對你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豐恣意雙眼瞪得老大,臉上充滿了怒意,他被楚陽的話,氣得真快要心梗了。
“你!你小子!”
緊接著,豐恣意便看向了喬家明,埋怨道:“老喬,你看看,你看看你這未來的孫女婿,什麼素質,什麼教養,你們喬家好歹也是天離區的四大家族之一,怎麼不給薇薇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