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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因是太過軟心腸。”人冷不代表心冷。

她羽睫一眨的輕笑,“對她好一點,她受不了別人對她太好。”

“就這樣?”

“我說過別太貪心。還有她不吃蛋餅,試試清粥配半熟的炒蛋。”他一定沒生過病。

單牧爵轉身走入廚房,等他再出來時,客廳乾乾淨淨地看不到半個人影,他沒多想地走上二樓,當是一陣風來去。

三天後。

睡夢中的單牧爵驚覺有人慾對他不利,反應敏銳地翻身舉手一格,人卻狼狽地跌下床,他抹抹臉輕嘆了一聲。

“小姐,你是這樣回報我不眠不休的照顧嗎?”君子難為。

“不眠不休?”

“請不要用懷疑的口氣質問,你有看到別人嗎?”唉,枉費他一番苦心。

“沒有幾個怪怪的女人來?”她們不致那麼狠,連她都能放棄。

“有。”

“她們呢?”

“走了。”他身手變鈍了,輕易讓她踢個正著,得好好反省。

“你的聲音不對勁,感冒了?”難道真是他照顧她?姐妹們在搞什麼鬼?

他氣結的一睇,“我自尊心受傷了。”

三番兩次受同一個女人襲擊,理由都千奇百怪的可笑,而他沒一次逃得過,總在最自信的時候不意遭到挫折,不免有些沮喪。

她出手從不先招呼的,招招快又狠,攻得人無心理準備,想防守已經來不及了。

“謝謝。”沙夕夢冷淡地丟了件他的襯衫給他。

“打了人再說謝,你的方式真獨特。”他抱怨地口出諷語。

“你睡錯床了。”似乎沒打醒他。

單牧爵把襯衫揉成一團丟向角落,“三天來我都睡這裡,況且你很滿意有個暖爐抱。”

“我、怕、熱。”她絕不可能主動去抱任何熱源,不合理。

“不會吧!每天我幫你擦澡時……”她叫人流鼻血的曼妙身段,害他差點變禽獸。

“擦澡?!”紫綠色的眼眸忽地睜大。

“你很吵耶!小姐,體諒我三天來不眠不休……我累死了。”他僅著內褲地趴回床上閉起眼睛要睡。

“不眠不休是很好的成語,你用不著一說再說。”他等於是在提醒她,他們倆有七十二小時形影不離。

她不能忍受和男人同處八個小時以上。

“幫我揉揉肩,看顧你比上班辛苦多了。”美色當前可是一大誘惑。

在病中的她多可愛呀!動也不能動地任由他擺佈,而且口氣柔和多了,少了一層冰壁凍人,笑容雖薄卻如早春的櫻草,讓人心暖和。

他都是趁她昏睡時才進行擦澡工程,光是脫衣服便是一大考驗。

以往他脫女人衣服是彼此取樂,不動邪念地只為人淨身可就困難重重,口乾舌燥地猛吞口水,只差沒衝冰水澡,冷水已降不了他的溫度。

目測永遠及不上掌量,他曉得她有種出塵的純淨美,但是衣服底下的胴體更是冰雪難沾,無瑕地散發白玉光澤,叫人愛不釋手。

挺立的靄靄雲峰不見塵色,平坦如凝脂的小腹,鬱郁似林的黑色地帶……

天哪!不能再往下想去,除非有人願意捐獻雪白的處子之身。

閱人無數的他善於分辨處女的真偽,因為他從不碰處女。

“你看了多少?”

“由上而下,前後未漏,我還清過你的排洩物呢!”他說得一副受苦受累的模樣。

突地雙頰飛紅的沙夕夢有一絲侷促,“多事。”

“然後讓你臭死。”他睜開一眼瞧她,似在責怪她的不愛乾淨。

“不用你管。”她寧可身上長蛆也不願和他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