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終於有事兒幹了。
“院首大人,當時明明只有田宣和諸位大人在,諸位大人乃是太醫院的老人了,自然不可能幹下這事。而田宣出身微寒,是最為可疑之人!”公子哥大驚失色,一旦要全部搜查,他定會暴露:“大人,為何要搜查我們所有人?”
喬青懶得再說,這也算是無聊的一天裡的一個樂子了。
他去一邊兒坐下,支著腦袋看顧公公發威:“放肆!喬大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哪有這麼多為何?”
喬青手一歪,險些載桌子上,這馬屁拍的,也太沒技術含量了。那公子哥面紅耳赤,已經急的無頭蒼蠅一樣,連連朝著後面打眼色,奈何平日裡和他交好的其他貴族子弟全都低著頭,作壁上觀。公子哥眼看無法,一咬牙道:“公公,此事也許是小人的疏忽,說不準那玉訣只是不小心落到哪裡了,小人不敢勞煩公……”
“搜!”顧公公看也不看他,一揚手:“既然是御賜之物豈能容你兒戲。搜,一部分搜查每一個房間,桌子櫃子,那些收納藥草的全都一個一個的搜,省的有人說咱家冤枉了他。剩下一部分開始搜人,不管是老太醫還是學徒小童,一個也不能落下!”
“是!”
立即有侍衛開始搜查。
公子哥白著臉一屁股坐到地上。
田宣朝顧公公作了一揖,隨後走來喬青跟前:“多謝大人相信小人。”
喬青笑著聳聳肩:“舉手之勞。”其實她是閒的無聊了,找個樂子。
這一笑,在日光下燦如紅蓮怒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
自然也落入了遠遠走來的宮無絕眼裡。
他一步頓在門外,忽然捂上胸口砰砰亂跳的心房,有些莫名其妙的想著,怎麼陸羽一句“身體接觸”,他放下手頭的事兒一路就趕了過來,這一路上還恨的牙根兒直癢癢。直到到了此時站在了太醫院門口,他還有些不明所以。宮無絕想自己真是魔怔了,這小子的事兒幹他屁事!他正要轉身離去,一眼瞧見了喬青對面的人,立即像是剁了尾巴的耗子一樣,渾身的警惕因子都炸了起來,靠,笑的那麼燦爛,竟然又是因為這個人!笑什麼笑,牙齒白啊!
明明要往外離開的雙腿拐了個彎,瞬間走了進去:“這裡倒是熱鬧。”
喬青一抬頭:“你怎麼來了?”
什麼叫我怎麼來了?我還不能來了?剛才笑那麼歡實,對著他就是一副欠人千萬兩銀子的苦著臉,宮無絕陰著俊臉直接走到她身邊,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去:“院首大人管的倒是多。”
這真心不能怪喬青,她已經讓這人給訓練成條件反射了。以前一碰上宮無絕就是警惕,兩人鬥智鬥勇鬥了不知多少次。而現在,這人不知道犯什麼病,一出現就是陰陽怪氣的。喬青撫額,開始極其認真的回憶著自己到底哪裡惹著他了。
她不說話,宮無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顧公公趕忙打圓場:“王爺啊,您怎麼來了?”
宮無絕掀起眼皮瞅他:“本王還不能來了?”
可憐的顧公公,瞬間夾著尾巴縮回去了。
喬青終於把和他從認識到現在回憶了一遍,怪她不知知恩圖報?宮無絕不像這麼小氣的人。怪她撞破了他的好事?哪天不能抱她不是都道歉了麼。怪她和他心上人走太近?很明顯她是青白的,連續幾天都沒敢再跟田宣說一個字兒。嗯,那麼剩下的,除了當初那一板磚真心沒其他的了。至於那一板磚,過了那麼久的事兒,他若要怒早就怒了,不至於拖到現在。
總結下來,也就是說,這男人根本是無理取鬧!
喬青伸出手,在宮無絕突然僵硬的肩膀上拍了拍,一臉的沉痛:哥們,你這是病,得治啊!
宮無絕還沉浸在這一拍上。
又來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