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時候,額頭和嘴角的傷口都碰了水,之前沒有及時消毒,有點發炎,她站在鏡子前面一看,傷口已經微微泛紅。
她把浴巾裹在身,有些捉襟見肘。
她開門想問姜博這裡有沒有醫療箱,但發現他已經不在客廳。
她又回到房間裡準備吹頭髮,心裡想著明天抽時間去買點碘酒。
姜博沒敲門,直接開門走了進來,把她嚇了一跳。
“你找我?”他問。
“這裡有沒有醫療箱?我想給傷口消毒。”
他手裡拿了件襯衫扔在床,“今天太匆忙,缺什麼,明天讓剛子陪你去買。”
“我明天還得課。”
“課?你臉的傷,確定不會嚇到你的同學?”
溫暖想了想,課的確不合適。
“這裡有沒有碘酒?”
“有。”他轉身走到門口,又回頭對她說,“來我的房間。”
溫暖把襯衫穿在身,有些肥大,剛好可以當裙子,只是有點短。她想了想還是把浴巾圍在了腰間,就像在襯衫外面又加了條半身裙。
她吹好頭髮,才去敲姜博的房門。
“進來。”
溫暖開啟門,看到姜博正坐在床頭,旁邊的床頭櫃放著碘酒。
溫暖走過去說了聲謝謝,拿起碘酒的瓶子轉身往外走。
“去哪?”
“擦藥。”
“過來。”
溫暖走到床邊,姜博拉她坐下,用手撥開她的頭髮,他拿了根棉籤沾了碘酒輕輕塗在她額頭的傷口,有點痛,她皺了皺眉。
“這張臉從今天開始也是我們交易的一部分,我不喜歡醜女人。”
溫暖咬了咬唇,姜總管得可真寬。
但仔細想想也沒錯,醜了又有什麼資格和他做交易。
他扯下她身的浴巾扔在旁邊的沙發,又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
他看著眼前的她穿著自己的襯衫楚楚可人的樣子,心裡突然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情愫,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唇角,這裡有傷,不能吻。
“以後也不許再受傷,尤其是這裡。”
溫暖看著他,原來男人溫柔的時候也可以如此的賞心悅目。
只是不知這溫柔裡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你是在關心我嗎?”她問。
他輕輕撫摸她的臉頰,然後手指向下撥開她襯衫的一顆釦子,露出她精美的鎖骨。
“關心?我們之間需要這麼複雜嗎?”
溫暖笑笑,“當然不需要。”
他看著她的眼睛,“我一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有任何瑕疵,僅此而已。”
她微微欠身,襯衫離開他的手指。
既然說得如此明白,她自然知道他想要什麼,她可以自己脫。
她把脫下的襯衫直接扔在地板,亦如拋開那些偶爾管不住的心思,她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
如此最好,一年後各奔東西,形同陌路。
她的身體很美,姜博第一次在這麼明亮的燈光下去看她,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
他的手開始在她身遊走,他喜歡她白皙的面板,喜歡她胸前的高挺,喜歡她纖細的腰肢,她身體的一切都在不停的刺激著他的感官,她就像一個妖精,在靜靜的看著他為她而沉迷。
他把她壓在身下,去親吻她的身體,她是唯一一個能讓他著迷此事的女人。
他不停的折騰她,如飢似渴,欲罷不能。
溫暖太累了,她沉沉的睡去。
夢中是六歲那年,爸爸媽媽帶她去騎馬。
父親把她抱在懷裡,說自己的女兒長大了,越來越有主見了,媽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