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因為那時我正好在睡覺,所以我也搞不清楚正確的時間……真抱歉。&rdo;
&ldo;不,沒關係的。&rdo;支倉說道。&ldo;對了,你說爭吵的聲音很快就沒了,是吧?&rdo;
&ldo;嗯,那天我正好做的是早班,所以晚上七點左右我回到家不久就上床睡覺了。&rdo;
&ldo;那之前,你確定伊地智先生在房內嗎?&rdo;
&ldo;這個嘛,對於這件事,我實在沒自信能回答出來。&rdo;青年搔了搔頭。&ldo;不過我很確定房間裡一定有人。因為還聽得到東西擦撞聲及咳嗽聲。&rdo;
&ldo;原來如此。真是勞煩你了。已經沒事了,番場先生。&rdo;
支倉說完後,青年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伊地智的房間。
真是個奇妙的光景啊!拜不在場證明消失之賜,而免於被列入嫌疑犯的兇手,現在竟然為了取回不在場證明,隨同刑事回到假的殺人現場。
為了取回曾失掉的不在場證明?沒錯,支倉警部就是這樣對他說的。
&ldo;現在的情況是,矢來先生仍有可能到伊地智先生的房間將他殺害。請務必讓我弄清這一點,好證明你的清白。&rdo;
事實上,聽到負責辦案的搜查官這樣親切地說話,怎麼可能會不幫他呢‐‐尤其是就一個真兇而言。
不過,即使矢來的見聞並不廣,他仍知道眼前的警部和身為他下屬的年輕刑事,似乎不屬於警察之列。和先前那兩人組的刑事比起來,總覺得有些不同。
矢來的觀察是正確的。支倉所屬的自治體警察局,和明治以來的警察制度幾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
戰敗後,以改革為名的佔領軍,尤其是隸屬民政局(gs),穿著西裝的人們,各個都對惡名昭彰的警察制度提出諸多解決措施。提出市町村各自擁有獨立的警察制度,並交由居民選出來的公安委員來掌控‐‐這種美式構想。
雖然因為官僚們的抵抗,改革慘遭腰斬,但新的自治體警察卻在全國各地萌芽。特別是大阪的自治體警察制度,更是全國的楷模。
但,隨著佔領的解除,所有的制度都回復成戰前的模樣。就連原本應是民選的知事,也幾乎都被先前的自治官僚佔去,跟由內務省任命的時代完全一樣。
並有評論家嘲笑那些從美國來的理想主義者,&ldo;他們根本對日本的地方行政一無所知&rdo;。但,至少他們還對民主主義瞭解得相當透澈。
在地方分權論者‐‐以文人知事聞名的維康豹一任後,所著手編成的自治體警察局,便圖謀著這次組織的復活。但新鮮的是,在一九九五年突發的天地異變中,民間志工團體體驗到,同樣的組織犯罪使得地方上的自衛組織飽嘗孤軍奮鬥之苦,所以才大膽起用市井平民。
&ldo;怎麼了,矢來先生?&rdo;
那這兩個人之前又是做什麼的呢?‐‐就在他出神地想著時,思緒猛地被打斷,使他慌張地轉過頭。
&ldo;什、什麼事,支倉先生?&rdo;
&ldo;這裡有機械類的器材呢。&rdo;
支食簪部環視著室內的機器邊說道:
&ldo;都是些我們很難兒到的東西……假設,從大阪某個地方,十分準確地將電磁波發射到同樣在大阪的另一處,那有可能成立嗎?&rdo;
&ldo;這個嘛,&rdo;
剎那間,矢來搞不懂對方的意圖。隨後,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