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汙染的魔植也並未開智,但它們在攻擊了秦姝無數次之後,也逐漸察覺到了秦姝不好惹,就又原地趴了回去。
秦姝在藥園的一個角落,拿著水瓢比劃著練劍招,跟遠處的魔植井水不犯河水。
一直等到四個時辰任務完成過後,她才丟下水桶和水瓢,往小竹屋跑去。
“師叔!師叔!”秦姝一邊跑一邊呼喊著。
郭崇也跟昨日一般,搬了個竹椅躺在院子裡,曬著太陽。
此時日後已經西斜,就掛在屋後的竹梢上。
秦姝衝過來,一把推開籬笆門。
“咔嚓——”
到了嘴邊的話還沒說出口,就不可思議地看著手中半扇籬笆門。
她嘴巴微張,驚訝地看向了郭崇。
就見郭崇一一挑眉,唇角微微勾起,無情地吐出了兩個字,“賠錢。”
秦姝:“……”
怎麼總是碰到這種碰瓷的?
還是說,她在煉體之後,確實力氣大了?
她仔細看了看手上的籬笆門,原來是固定門的藤蔓斷掉了。
她隨手將門放在一旁,說道:“不用,待會兒我給你修好。”
雖然她不差錢,但也不能任由他喊價不是。
郭崇聽聞此言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沒多說什麼,而是轉而問道:“你方才咋咋呼呼地跑回來,是出什麼事了?”
秦姝聽他問起,也趕緊說起了正事,“師叔,你知道的對不對?藥園的靈植也都成了魔植?”
她神色太認真了,以至於郭崇想隨口傅衍兩句也說不出口。
他笑了笑,神色似乎更放鬆了些,就聽他輕聲嗯了一聲。
秦姝聽到了,便趕緊又接著問道:“宗門其他人也知道,對不對?”
郭崇笑了,“這我怎麼知道?小丫頭,不該你管的,就不要多……”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蹙著眉頭的秦姝打斷了,“不要我管,你為何要讓我去那裡做任務?還讓我去給大吉抓魚?郭崇,你到底想說什麼?非要拐彎抹角地讓人猜來猜去浪費時間嗎?”
郭崇看著秦姝許久,才開口說道:“竟然連師叔都不叫了……”
也用不著裝了,自己什麼來頭,估計他都一清二楚。至於他和大蛇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秦姝也不怎麼在乎,她只想知道,她現在需要做什麼?
秦姝定定地看著他,就等他一個回答。
在和秦姝的對視當中,郭崇率先敗下陣來。
“罷了,你這小童這臭脾氣,也不知道老謝是怎麼忍下來的?”郭崇想到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謝釋淵的,看著秦姝的眼神充滿了探究。
老謝?
秦姝有些訝然,但也知道他說得應當就是謝釋淵。
看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恐怕比自己以為的還要熟悉。
“你們認識?”她問道。
“嗯。”郭崇下巴微收。
“怎麼認識的?”秦姝好奇地看著他。
他卻輕笑一聲,說什麼都不肯再說了。
秦姝撇了撇嘴,“不說算了。”
說完,她又想到了什麼,看向了郭崇,大膽猜測道:“你該不會也是魔族吧?”
這個也字就很微妙,郭崇對她和謝釋淵的關係也很好奇。
老謝到底做了什麼,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幫他們做事?
“少廢話,你這兩日也大概走遍御獸宗了,有什麼發現?”郭崇轉移了話題。
他迴避了!既然不敢直面這個問題,說明他是魔族的可能性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秦姝在心中悄悄記了下來,又接著回答道:“御獸宗的水源,靈植,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