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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有菊花,由於此處氣候與外面大有不同,各色菊花此時爭相鬥豔,但比起老君山段神醫處的菊花來,這裡的菊花雖然更多,卻雜亂無序,想必種花之人,其實並不懂花,只是隨便就地種了。

眾人皆無暇欣賞這些菊花,跟著那老太婆直接進了那木屋,那木屋只有三間,中間一間做了堂屋,兩邊的均為內室。屋前又連著一小竹屋,上面有煙囪,必定是廚房。那堂屋的中間有一輪椅,上面坐了一名青年男子。

這名坐在輪椅上的青年男子雙手下拖,一眼就能看出,此人手腳的筋脈,早就已經廢了。張天柱細看後,認了出來,此人就是李鶴,激動地道:“李鏢頭,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哦,屬下可算又能看到你了,你這是怎麼了?”

李鶴當然也認得張天柱,久病逢故人,激動地道:“張老鏢頭,你怎麼來了,他們沒加害於你嗎?”

張天柱道:“李鏢頭所說的‘他們’,指的是楊總鏢頭他們吧?”

李鶴道:“正是,我這樣子,就是拜他所賜,那畜生城府極深,也算有些本事。不過,我想你們必定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被他敷衍過去了,因此他才沒有趕盡殺絕。”

張天柱道:“李鏢頭,說得不錯,屬下也是前兩天,聽到他的夢話,才知道的,無奈自己的武功盡失,三年來,他又對我不薄,只好逃回中原,他卻派了這些人來監視於我,搞不好還會要了我的命。”

李鶴道:“這個我能理解。”

張天柱道:“屬下不知道李鏢頭還活著,楊驚濤又屢屢恩賜於我,左右為難,因此也就只好不在追究此事了。”

李鶴道:“其實張老鏢頭是個聰明人,如果你不離開鏢局,反倒會更安全,只是張老鏢頭不願與那畜生共事,這才想出用逃避的方法來避開那畜生,不過,這樣就會更容易激起他的疑心。”

張天柱道:“不錯,若不是遇到這位婆婆,屬下也不能再見到李鏢頭了,最好的結果,最多也就是能安全的回到了中原。”

楊清道:“李鶴,我不想聽你們廢話,婆婆說你告訴她,你師父是楊總鏢頭殺的,是這樣嗎?”

李鶴道:“不錯,我師傅身體俊朗,卻突然不幸,若不是楊驚濤乾的,會是誰呢?這不值得讓人懷疑嗎?”

楊清道:“你怎麼知道是他乾的呢?”

李鶴道:“楊驚濤與我是師兄弟,他的伎倆我是知道的。”

楊清又道:“那你另外兩位師兄,為何不助你?”

李鶴道:“宋、田兩位師兄歷來受他恩惠,聽信於他,我學功夫又比他們快,所以嫉妒於我,三人因此都與我不和。不過殺師之事,想必宋、田二位師兄也不清楚。”

趙有福追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

李鶴道:“告訴?我怎麼告訴?他把我丟下金沙江之前,就已經下藥麻啞了我,又挑斷了我手腳上的經脈,點了我的穴道,再去找來了宋師兄和田師兄,田師兄又給我灌了五彩蜘蛛毒酒,宋師兄又補了我一匕首,最後三人連夜趕路,把我丟進了金沙江中。丟江的時候,對於殺師一事,楊驚濤隻字不提,可見他居心叵測,城府極深。”

一名姑娘接道:“不錯,那天晚上,正是小女子和婆婆到江裡找藥用的石菜,才碰巧救了李大哥,三年來李大哥一直昏迷不醒,經過婆婆我們精心護理,三個月前才慢慢清醒過來,但無法說話,婆婆花了一個多月,才治好他的嗓子。”

李路白道:“哦,既然是晚上,你們又怎會去江裡踩什麼石菜呢?再說李鏢頭當時既然已經斷了經脈,受了重傷的人,又如何耐得起洶湧的江水呢?”

那名姑娘道:“不錯,問得好,這石菜,生長在江中的露石上面,少之又少。婆婆我們,每次去採摘,都會在江中船上住上幾天